,反倒是有點發福,是不是偷吃的太多了”。
飛燕拿開陳九的手,摸了摸自己像雞窩一般的頭髮:“哪裡有,我可從來都不偷吃,我都是光明正大的吃”。
嬌憨的言語,卻令的在場眾人大笑。
老掌櫃腿腳麻利的從後面櫃檯處走出來:“見過東家”。
“嗯,這一個月不見,老掌櫃的氣血濃郁了不少,顯然是好東西沒少吃,武道修為又有長進”陳九讚道。
“東家說笑了,我不過是前些日子感覺自己腿腳不麻利,這日子過得這麼好,捨不得早早進棺材,想要多活些時日,就開始鍛鍊身體罷了”老掌櫃謙虛道。
“賺錢就是用來花的,咱們酒樓日進斗金,眾人要是習武,我酒樓也供付得起,叫大家放開胃,頓頓吃肉,不必怕消耗體能,習武不消耗體能,拉開筋骨,怎麼叫做習武,如何能夠有進步,怎麼會大成”陳九倒是毫不在乎金錢。
“兄弟們,掌櫃的既然放下話,咱們日後要是在沒一點成就,豈能對得起東家”一個壯漢道。
“是極是極,咱們武道修為上必然會有一番成就”眾人齊齊應聲。
陳九擺擺手,示意眾人散去,然後慢慢的走上樓:“掌櫃,咱們酒樓最近生意如何?”。
“好啊,酒樓生意越來越火爆,不少的富商聞名而來,甚至是在咱們青州府買下院子,不走了”。
“是嗎,看來咱們家的酒樓傳出去了”陳九登梯上樓,忽然間腳步一頓:“對了,怎麼不見小漁夫子”。
“東家您忘了,現在書院還在上課啊”掌櫃的提醒道。
陳九拍拍腦袋:“對了,我怎麼將這茬給忘了”。
說完之後,陳九走到自己的門前,裡面依舊是一塵不染。
老掌櫃跟著進屋:“自從東家走後,小漁夫子就住在咱們這裡,這屋子都是小漁夫子親手收拾的,說怕那些個下人收拾不好”。
說完之後老掌櫃對這陳九擠眉弄眼。
陳九面色一囧,隨後道:“夫子看來是閒得無聊,大概想要從我這屋子裡面找到什麼隨手筆錄,或者是修行秘法罷了,掌櫃的你想多了”。
老掌櫃嘿嘿一陣猥瑣的輕笑,然後道:“東家一路舟車勞頓,我先為東家準備湯水,東家沐浴解解乏”。
陳九讚道:“掌櫃有心了”。
沐浴花費了陳九不少的時間,剛剛穿好內衣,房門忽然間被推開,卻是面容淡雅,做男裝打扮的朝小漁。
“先前在書院就聽說你們回來了,沒想到你直接回家了,害的我在書院白跑一趟”對於陳九隻穿著小衣,朝小漁絲毫不見怪,沒有害羞的感覺。
陳九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還要多謝夫子為我打掃屋子”。
“你啊,我這一個月天天想著什麼時候學習新的詛咒,你看看我的成果如何”。
說完之後,不帶陳九應答,直接到:“畫地為牢”。
陳九被束縛在方寸之地,面露無奈之色:“夫子,你怎麼還是這一套啊”。
“哦哦哦,另外一個我也學會了”朝小漁不急不忙的道。
“指地城剛”。
地板瞬間僵硬,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拉動,堅如精鐵。
陳九面露無奈之色:“夫子,我這地板廢了”。
果真,朝小漁撤掉法術之後,地板斷裂的不成樣子。
朝小漁面露尷尬之色,解開陳九的法術:“我,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這地板居然與土地不一樣”。
拍了拍衣袍,面對著素面朝天的朝小漁,陳九還真不好意思,忍不下心來責備。
一下子坐在床上:“沒事,到時候我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
第一百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