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漌西有些煩躁地皺著眉頭:“他一個人能惹什麼事兒?”
“和輝煌娛樂的一起,是他們自己內部出了問題,老闆,您還是去看看吧。”服務生都快哭了,輝煌娛樂的老闆他也一樣惹不起,這些都是榕城的大人物,誰會賣他們面子。
白漌西斜睨他一眼,冷冷邁開步子:“沒用的東西。”
輝煌娛樂?
白沭北若有所思地停了手裡的動作,這不是林晚秋在的娛樂公司嗎?怎麼還和白忱扯上關係了。
“老二。”白沭北喊住白漌西,慢慢站了起來,“讓我去。”
白漌西訝異地瞪著他,最後無奈道:“哥,你該不是喝多了準備拿小子出氣吧?就是再不待見他,他也算是白家一份子,在外面鬧開了太丟份兒。”
白沭北嘴角勾著冷笑:“他在我心裡還沒那麼重要。”
白沭北沒再多解釋,越過白漌西朝走廊盡頭走去,高大挺拔的身形漸漸融進暗色裡,白漌西在原地愣怔幾秒:“不重要還去?”
難道那裡邊有對他重要的人?
白漌西黑眸倏地亮了起來,對身後的服務生擺手:“下去吧,我跟著去就行。”
…
白沭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他腦子有些不清醒,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現在酒勁兒似乎有些上頭了。所以當他推開包間門,看到林晚秋被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壓在沙發裡上下其手時,那一刻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譁”地被點燃了。
是火。
可是為什麼會有這莫名的火氣他卻不得而知。
白沭北甚至沒看周圍的人一眼,全身森寒駭人,徑直朝沙發上疊加的男女走過去,一手拽住那男人的襯衫後領就把他提溜了下來。
那男人不算壯實,壓在林晚秋身上時倒顯出了幾分魁梧,實在是她太瘦了,連這樣的男人都抵抗不了。
包間裡的人彷彿這才驚醒過來,男男女女都在尖叫著,白沭北充耳不聞,一腳就踩在了男人的脊背上。
男人正雙臂撐著地毯欲站起身,他甚至來不及反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後背就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好像骨節碎裂了一樣。
他悶聲嚎叫,尖銳的聲音混雜在震撼的音響效果裡卻顯得微弱可憐:“你他媽誰啊,找死呢?”
白沭北眼神冷的嚇人,唇角微抿,他不說話也不看任何人,只是腳下的力度不斷加大,而且他太清楚敵人哪裡才是弱點,逞亮的皮鞋狠狠捻著對方的肋骨。
林晚秋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白沭北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白沭北會來……救她?
白漌西隨後趕了過來,一眼就看到自家大哥正在施暴,而被施暴的老闆就是輝煌娛樂的老總。白漌西點了煙靠在門口,淡淡吐了口菸圈,趕來的保安唯唯諾諾地站在門口:“老闆,這——”
“沒事。”白漌西揚了揚手示意他們離開,目光緩緩落在了角落那個氣定神閒的男人身上。
白忱只穿著熨帖的黑色襯衫,冷峻清秀的面容隱匿在暗影之中,他衝白漌西舉了舉手裡的高腳杯,似乎嘴角還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白漌西卻始終陰沉的看著他,不發一言,對他的“示好”熟視無睹。
白沭北那邊還沒收手的打算,他今天正好有股未明的戾氣無處紓解,提著對方的衣服把人拽了起來。
輝煌娛樂的老總這才看清楚揍自己的人是誰,白家老大他自然是認識的,白家他惹不起,狼狽的臉上堆了笑:“白大少,是不是有什、什麼誤會。”
白沭北俯身蹲在他跟前,臉上卻有嗜血的寒意:“誤會?你是說我眼睛看不清楚?”
“不不不,我不是這意思。”他臉上都急出了細汗,尷尬地解釋著,“我是說,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