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趙博宇一直都很開心,嘴角比ak都難壓。
沒事兒還哼兩句歌。
在他準備要帶我去看醫生的前一天晚上,晚飯後,他牽著我回了房間。
“老婆,我幫你洗澡啊,然後我們該好好的親密一次了,從你懷上二寶開始都快兩年了。”趙博宇一臉的壞笑。
他的精力是真充沛啊,跟我是快兩年沒有了,但是外面的鶯鶯燕燕的他早爽夠了。
只不過他在外面的女人越多,我就越不願意讓他碰我,是誰知道他現在有沒有什麼髒病呢,犯不上讓自己冒險。
而且我怕我會在過程中吐出來,他在我眼裡實在太噁心。
一邊說他還一邊動上手了。
“不要,你別鬧,我的眼睛還看不到。”我伸手阻攔著他。
“那樣才刺激”趙博宇此時的臉上滿是猥瑣的表情,哪裡還有平時的溫文爾雅。
這就是傳說中的衣冠禽獸吧。
“不要”
我想伸手推開他,但是卻被他一下子推到在床上,好巧不巧的磕到了床頭上。
當時裝修的時候並沒有給床頭做軟包,實木的。
咚的一聲後腦勺傳來了強烈的疼痛感。
“嘶~好痛。”我捂住了自己的後腦勺。
這一下是真的疼,我是真的要疼哭了。
“老婆,你怎麼樣,老公不是故意的,原諒老公好不好。”張博宇裝作心疼的樣子幫我輕揉著後腦。
一邊揉一邊哄。
正好給了我機會。
我學著復明那一天的樣子眨巴了幾次眼睛,然後閉上再睜開,再閉上,嘴裡嘟囔著:“好刺眼啊。”
“什麼?”趙博宇以為自己聽錯了。
“好刺眼啊老公。”我說著把眼睛睜開了一點點,又立馬閉上,眼角還滲出了眼淚。
一副眼睛受不了光線刺激的樣子。
“老老婆?你是說你的眼睛看到光了?”趙博宇的聲音都顫抖了。
要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我真的會以為他這是在為我能看到東西了而感動呢。
“不知道,只覺得很刺眼,好強的光,你在房間裡放了什麼這麼刺眼。”我閉著眼眼睛埋怨著,眼角的淚花又往外擠了擠。
“就只開了吊燈啊”趙博宇愣了一下立馬站起來:“你等著。”
然後快步的把大燈調成了小燈。
:()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