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人為了徹底把我踢出公司,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我是不會相信這些人都是自願離職的。
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公司我也待不下去了,裡面真的亂做了一團,連最基本的秩序都沒有了。
而且我也看出來了,這些人聽的不是趙博宇這個明面上老總的,聽的都是趙天宇的指令。
還真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啊。
趙博宇這個窩囊蛋,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搞不定。
不過這一點也讓我覺得,奪我公司給我喂藥這件事的背後一定跟趙天宇脫不了關係。
很快我就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只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我帶著王芸姍跟二寶從公司出來以後,太陽撒在身上,覺得呼吸都順暢了。
在滿是趙家自己人的地方,我真的覺得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而且親眼看著我創立起來的公司變成了一攤爛泥,對我的衝擊力也很大,我覺得心臟跳動的規律都不正常了。
王芸姍扶了我一把:“姐姐,你沒事吧。”
“沒事,之前他給我下藥讓我的器官有所衰竭,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了。”我自嘲道。
鄭院長給我開的藥每天都按時吃著呢,但是一天兩天的也看不出什麼差距來。
現在多走幾步路就要找地方休息休息。
不能太勞累,也不能太熬夜,整天過得都很嬌氣。
但是鄭院長說了,也不用太有心理壓力,幸好發現的及時,所以吃藥還是能恢復一大半的,不過後半生也只能精養著一些了。
說到底還是上了根兒,以後再難跟正常人一樣了。
“這個男人就是個畜生,竟然對你下這樣的毒手。而且剛才在那裡那麼久的時間,他連抱都不主動抱二寶一下,這可是他親兒子。”王芸姍也抱怨著。
她是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所有的事的。
我搖了搖頭:“是我自己瞎了眼才看上他的。”
說到底我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這個世界上的壞人很多,我們沒有辦法改變別人,只能儘量讓自己不要掉落陷阱。
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我就是那個主動站在危牆下的,然後一陣風吹來,牆體轟然倒塌,把我砸的遍體鱗傷。
在外面休息了一會兒,曬了曬太陽,吹了會兒微風,我好多了。
我這才拿起自己的手機,到處聯絡我以前的大學同學,看他們有沒有人能聯絡得上林升。
他忽然辭職,連電話號碼都換了,這件事太不正常了,我很擔心他的安危。
怕趙家人是不是做出了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來,畢竟連我都遭到了毒手,更何況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林升了。
找了一整圈,都沒有人能聯絡得上林升,這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真的很擔心他。
找不到林升,我又試圖聯絡了阮婷,果然她的電話也已經是空號了。
我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我把這件事情打電話跟葉雲天說了一下。
他雖然大了我們一屆,但是在學校認識的人很多,人脈一直都很廣,而且因為他跟我的關係,我在大學的朋友他幾乎也是都認識的。
很快葉雲天就給了我回復,說林升還是沒有找到,需要給他一點時間,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林升給找回來。
但是他那邊聯絡到了阮婷她們班的一個大學同學,她提供了阮婷現在的電話號碼,說阮婷早就換了電話,但是唯獨給她留了新號碼。
聽到這個訊息,我的心情才好了起來。
能聯絡上一個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