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通話結束通話,他才能再次控制自己的身體。
“為什麼?我能去問句為什麼嗎?就算我們對你不好,但也沒對你做很過分的事情,還把你從福利院接回來,為什麼?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嗎?傷了你的大姐還有二姐,把一家子都打成這樣,你滿意了嗎?!””
蘇母情緒崩潰道,看到自己女兒的舌頭被割了下來,她的精神崩潰了,哭著控訴。
以往優雅貴婦人的蘇母,此刻頭髮散亂的坐在地上,連眼角的皺紋都多了幾個,猶如一個瘋婆子。
傾瀾終於捨得從酸奶裡抬起頭來,聽到她說的話,呆了一下。
“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們把你從福利院接回來……”蘇母再次重複了一遍。
“不是,上一句……”
“就算我們對你不好,到底也只是無視你,也沒對你做很過分的事……”
傾瀾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你們打我罵我,不給我錢,讓我吃剩飯,住閣樓,都不算過分的事?”
傾瀾反思,可能在他們眼裡這真的不是什麼很過分的事。
在他反思的時候,蘇父和蘇母吵了起來。
“住閣樓?我不是給安排了一樓的房間嗎?還有不給錢是怎麼回事?家裡孩子的生活費不是統一都是由你來安排的嗎?你難道沒有給嗎?”
“我交給老大的,老大一直負責給他們錢。”
“所以你這個做母親的連問都沒有問一句?”
“那你這個做父親的不是一樣無視他,你還問我!?”
兩個人吵的天翻地覆,恨不得打壞對方的狗腦子,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
傾瀾喝剩下的酸奶盒子直接甩在他們的頭上,還剩一點的酸奶,甩的頭上到處都是,黏糊糊的酸奶從頭上淋了下來。
“三年,我來到這個家三年,你們體會我的生活三年,不能有絲毫怨恨,我就放過你們。”
“容我提醒一句,不可以有怨恨哦。”
傾瀾笑了。
笑的很是純真,眼睛澄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