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緩緩往下陷。
下面漆黑一片,一盞盞燈突然亮起。
碉樓畫壁,原本緊閉著雙眼的人,也睜開了沉寂已久的眼睛。
“傾瀾聖子?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嘶啞難聽,似乎是很久沒有說過話了。
全身包裹著黑袍的人,從陰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
“人皆有私心,你的善心也可憐可憐我們,這些躲在陰暗處的老鼠吧。”
他們痴迷的目光望著,就算身處黑暗,也是一身白衣的男人。
是他們想要把人拉入黑暗,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又渴望他永遠站在高處,讓他們追逐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