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子上不好看,只怕父皇那裡也不好交待,還有夏向魁那裡,將來登基,少不得要他這把守咽喉位置的人出力,真的得罪了他,只怕將來難辦啊…
這個親是萬萬不能退的!
打定主意,看一眼懷裡已然瞧不清面容的美人兒,呵呵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大錠銀子塞給她,“小芍藥,你我的緣分結束了,這錠銀子若是不夠,可以再來找我要!”
扔下那小芍藥便要去追夏紅芒。
小芍藥滿心滿眼的以為這位爺是個能帶自己出牢籠的恩客,哪知道他竟這般待自己,說什麼也不肯讓慕容瑄走,死死抱著他的大腿,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
“爺,奴家到底做錯了什麼?請您明說呀…”
“就是剛才挑釁夫人那事兒,也是您吩咐我做的,您怎麼這麼狠的心,說不要奴家就不要奴家了…”
“奴家這清清白白的身子可都是給了您,這往後,您讓奴家怎麼活呀?”
大約是懷念那溫柔鄉里的淫靡之氣,又或許是記起了美人兒第一夜時的無限青澀,還有那嫩芽一般的身子,慕容瑄有些動容。
嘆了一口氣,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我那夫人是頂要緊的人,你得罪了她,我自然是要去哄一鬨的,你先回客棧等我,待我把她哄好了,一定為你贖身!”
又好生安慰了幾句,便朝著夏紅芒走的方向追去了。
等到慕容瑄意識到事態嚴重的時候,已然是晚上了,他回到客房裡,夏紅芒的東西全部不見了,只有他一個人的東西安安靜靜的躺在房間裡。
夏紅芒走了。
一個人走的,他的東西她一樣沒帶,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就這麼走了。
慕容瑄找遍了客棧,任誰也不知道夏紅芒去了哪裡。
他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那冰冷的床上,看著整整齊齊的被褥,這心也不知道怎地,就覺得少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似的,空得厲害。
常風不在,隨行並沒有帶他自己的人過來,又不敢動用皇帝的暗衛,只好一個人偷偷的找。
夏紅芒一回客棧就去找了慕容琰,說兩個失意的人在這裡待著又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早些回去,各自找些事做,還心理上平靜些。
慕容琰見她執意要走,又是一個弱女子,又與自己同命相憐,便向暗衛告了一聲,陪著夏紅芒回夏府了。
慕容衡則是這一行人裡最快意的一個。
有霜白陪著,到哪裡都是喜滋滋兒的,連帶著沈青都樂呵呵的,主子免了他去雲州一個月,能不高興麼?
晚上吃飯的時候,桌上只有慕容瑄一個人,夏沫便疑惑起來,“咦,怎麼不見二姐和四殿下?”呆役役扛。
慕容瑄抿了一口悶酒,“走了…”
“走了?”夏沫更是覺得詫異,“走怎麼也不打一聲招呼啊?”
慕容瑄抬眼看她一眼,“走了就是走了,打什麼招呼?”
夏沫同他話不投機,半句也不想多說,當下閉了嘴,帶著慕容衡往二樓房間裡去了。
一進門,慕容衡那狗皮膏藥就粘了上來,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白白,咱們要不別回去了吧?”
故地重遊,於他來說,是非常快活的一件事,尤其是在有霜白陪同的情況下,又把先前住過的地方走了一圈,心情好到不能再好。
夏沫搖了搖頭,“皇上都回去了,咱們不回去,怕是說不過去吧?”
“再說,你這傻病還指著洛伏苓替你治好呢,你總不能一輩子當個傻子,任由那些人欺負吧?”
慕容衡往她如天鵝頸般優美的脖子上湊了湊,偷一口香澤,半眯著眼睛道:“倘若是四哥登基的話,必不會欺負我…”
夏沫瞪他一眼,拍開他亂摸的手,“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