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樣的賤人,活該這樣的下場,老天總算開眼,讓那個孽種自己沒了!”
說到這裡,夏向魁臉上盡是報復後的快感,連帶著一張老臉都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成就感。
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夏沫真的會一巴掌打上去,打得連他的父母都不認識他,原以為慕容瑄夠渣了,誰料這夏向魁更是渣男中的極品。
不過,眼下即便打了他也不解夏沫的心頭之恨,夏向魁,等著我怎麼一步步收拾你!
這件事委實透著怪異,孃的月經明明已經沒有了,按理說,絕經後的女人是不可能再來月經的,可是娘為什麼又來了?
這一點著實很難解釋,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娘根本沒有懷孕!
一定是有什麼人在這其中作梗,使得夏向魁相信了娘懷孕這件事。
在這個時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只能從一而終,當初梁氏非處子之身嫁給夏向魁,哪怕她一心一意待夏向魁,得到的,也不過是張孤伶伶的雙人床,睡著她一個孤獨的人。
男人去青樓逛窯子,怎麼做都無所謂,但是女人,哪怕和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說上幾句曖昧的話,都算是不貞。
陷害母親的人心思何其歹毒!
如果這通姦的罪名落實下來,娘不僅要浸豬籠而死,還要承受一輩子的罵名。
想想就覺得心寒。
是誰和母親有這樣的深仇大恨,不僅要毀她名譽,還要取她性命?
不過,不管是誰,這件事落到夏沫這裡了,便不會讓它發生!
“父親口口聲聲說娘和別人珠胎暗結,那不妨請父親把姦夫給找出來,讓我們瞧瞧,也好讓我們心服口服!”
夏沫想得通透,既然父親口口聲聲說有姦夫,那麼一定是有人給夏向魁吹了耳邊風,倒不如連姦夫和那吹枕邊風的人一起拔了!
這會兒,她還真想會會那個“姦夫”呢!
“這…”夏向魁卻是猶豫的看向了慕容琰。
“兩位殿下,這本是臣的家事,如此醜事,著實怕汙了兩位殿下的耳,還請兩位殿下紆尊迴避。”
慕容瑄冷哼一聲,“不必!”
慕容琰淡淡的笑笑,“本殿下來是看霜白的,她的事便是我的事。”
當著兩位皇子的面兒,夏向魁說不得拒絕的話,只好硬著頭皮叫人去拿了人來。
那與梁氏“通姦”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每半個月給沁水園送一次東西的挑夫――蔡聲。
此時的蔡聲被五花大綁的送進來,臉上卻毫無害怕的表情,大搖大擺的往前面一站,來到夏向魁跟前,“別為難我女人,放開她!”
蔡聲是個挑夫,身材有些偏胖,看上去十分粗壯,生得濃眉大眼,五官倒也算端正,只不過大約是因為常年風吹日曬的緣故,這人面板乾燥,膚色偏黑,看得出來是個過慣了苦日子的人。
一進門蔡聲便朝著梁氏奔過來,一臉疼惜,讓夏沫看得極為惱火,當下伸出腳來,趁他還沒走到梁氏身邊之前絆了他一腳。
夏沫在心底只覺得好笑,母親雖然年過四十,再加上身體不適,臉色不是太好,但是仍舊能瞧得出來,年輕的時候定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否則,那夏霜白也不會出落的這般標緻,光是看夏霜白的臉,便可以想像到梁氏年輕時的風采。
就算梁氏的品味再差,口味再重,也不可能和這麼一個莽夫有染,打死夏沫都不會相信。
雖然梁氏不說,但夏沫知道,在孃的心底,一直有那麼一個男人,雖然也許歲月把他們分開了,但是娘卻一直記得那樣一個男人。
那樣的男人,必是夏向魁比不了的,娘連夏向魁都不喜歡,只是盡著妻子的本份,又怎麼會喜歡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