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還不會出現!
“某人不是說,要我當她不存在嗎?”靳紹康淡淡答道。
蔣若男頓時無言,也對,她沒有盡義務,又怎能要求權利?
靳嫣然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兩人之前有些不開心,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她以為蔣若男是怪哥哥沒有及時出來幫助她,連忙替哥哥說話,“哥哥之前沒出現。一定是見嫂嫂應付此事遊刃有餘。之後怕嫂嫂吃虧,才在最合適的時機出現!”
蔣若男才不願意領他的情,冷哼著轉過身,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他就算沒出現,我也能處理好此事,我又沒錯,即使鬧到皇上那裡,她也贏不了我!”
“你真的沒錯嗎?”靳紹康在她身後喝道。
此時已是正午,周圍的人群已經慢慢散去,火辣辣地陽光曬的大地白花花的一片。蔣若男轉過身,眯著眼睛看著他,他身上蟒袍上的金線閃閃發光,俊美的臉在白花花的日光中就像是幻影,有一種不真實的美。
“我有什麼錯?”蔣若男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
“你身為一品誥命,竟然當街與人打架,不管為著什麼原因,都是不應該!此事有很多種處理方法,你卻選了最糟糕的一種,如果真的鬧到皇上那兒,徐小姐固然逃不過責罰,可是你呢,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嗎?”
靳紹康板著臉教訓她。
蔣若男覺得他的聲音很近, 又似乎在很遙遠的地方,他那雙茶褐色的眼睛在陽光下有一種妖異的光,就像是動物世界裡豹子的眼睛,機警,銳利,卻又不失一種勾魂攝魄的美。
蔣若男不禁笑了笑,她想到哪去了……
身子忽然晃了晃,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最後的意識裡,有一個寬闊而溫暖的懷抱,還有一把失控的聲音
“若蘭……”
為什麼會覺得這是把失控的聲音呢?蔣若男還沒來得及尋找答案,便已經沉沒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裡。
不知過了多久,蔣若男幽幽地醒來,劉子矜清潤的聲音緩緩傳入耳裡
“侯夫人是因為在日頭下暴曬太久,失汗過多,才引致的中暑。下官已經行過針,再喝點藥就無礙了!”
中暑了嗎?蔣若男心想,也難怪,又是暴曬,又是打架,又是刮痧,這身子雖然結實,也容不得自己如此折騰。
“夫人醒了!”映雪的聲音。
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靳紹康那張俊美的臉便出現在她眼前。
他臉上的神情很奇怪。像是驚喜,可仔細一看又不是,最後那種複雜無法言喻的神情悄悄地隱沒,又恢復成一貫的撲克臉。
“醒了?”聲音淡淡的。
接著靳嫣然也跑了過來,她伸出手摸了摸蔣若男的額頭,開心地笑了笑:“發熱總算是好了,剛才真是嚇死我們了,你身上燙得嚇人!”她轉過頭,看了一眼靳紹康,又笑道:“哥哥可擔心了,我從沒見過哥哥這麼著急的樣子!”
擔心?著急?蔣若男看向靳紹康,他?不會吧,自己又不是於秋月……
靳紹康見蔣若男看著自己那懷疑的目光,臉微微一沉,輕哼了一聲,轉過身去。過了一會又回過身來,板著面孔對蔣若男說:“以後看你還管不管閒事!”
“哥,嫂嫂才剛醒來,你就來教訓人!”
蔣若男覺得很奇怪,今天靳嫣然吃錯藥了,字字句句都幫著她。
“侯爺,”蔣若男稍稍坐起身,映雪連忙拿了一個大紅繡花引枕墊在她身後。蔣若男坐好後看著靳紹康說:“以後我要是再碰到這種閒事,還是會忍不住管一管的,因為我做不到見死不救!也許正如你說,事情會有很多種的解決辦法,可是在當時,我沒有時間去思慮那麼多,只能用最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