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孩子是誰的?”
錢氏被嚇的花容失色,那小摸樣別提多可人了,“公公,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自然是二狗子的。”
“怎麼可能是他的……一定是你偷了人,懷了野種。”張氏抓住錢氏的前襟,怒瞪著罵道。
錢氏並不明白這家人怎麼可以這麼一口同聲的肯定自己懷的不是二狗子的,就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難道自己在家裡的事情被發現了?不……絕對不可能,她咬緊嘴唇,哭的梨花帶淚,“娘,公公……你們這是怎麼了?我梨花自從嫁進來就孝敬公婆,服侍相公,從來沒有做過旁的事情,怎麼就這麼冤枉我……嗚嗚。”
忽然間二狗子瘋狂的笑了起來,那笑聲慘烈至極,“娘,這下我有兒子了,你該高興了吧?媳婦,你做的好,別怕,不管是誰的野種,我給你擔著,你儘管放心的生。”
那一日,二狗子醒來,見到床上的錢氏,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和趙秀秀再也不能續緣,更加的放浪形骸,整日的喝酒度日,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那張氏因為愧對二狗子,也不敢多管著他,只能把錢氏叫來責罵。
張紙憤然的站了起來,“老五,你是不是瘋了?”
“我早就瘋了,娘,是你把我逼上了絕路,你一定沒有跟梨花說過,我不育吧?哈哈,真是可笑,你用了多少聘禮?十兩還是二十兩?”二狗子對著張氏,神經質的說道。
“孩他爹,老五他怎麼了?”張氏害怕的向後退去,好像根本沒有見過二狗子一樣。
“不好了,梨花跳井了。”佟氏急忙站了起來,追著錢氏而去。
原來錢氏聽到了二狗子不育的事情,知道自己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就準備死了一了百了,她因為容貌出挑,又天□玩,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男子,終於沒有忍住和一個男子擦槍走了火,不到二個月就發現有了身孕,這下急壞了她的父母,那孩子的父親是定了親的,自然不能娶她,最後還是梨花的大哥想出了辦法,嫁到遠一點的地方去,能瞞住就瞞住。
那張氏想給二狗子娶一房俊俏的媳婦,只是又不肯多出聘禮,哪裡有那麼好找,最後找到了錢家,錢家父母為了擋住醜事,自然就減了聘禮,這兩家都是有虧心事瞞著,自然一拍即合。
“妹妹,你可別想不開啊!”
“大嫂,你讓我去死,我已經沒臉活著了,這個家哪裡還有我容身的地方。”錢氏淚流滿面,眼中帶著絕望,和剛才梨花帶淚不同,這是心死的淚水。
周氏也趕了過來,不過她沒有拉住錢氏,而是火上澆油的說道,“喲,原來你也懂的廉恥啊,也不知道懷了誰的野種。”
“讓我死……”錢氏聽了哭的更加大聲,拼勁的想要掙脫出來。
就在這混亂的時候,於二郎忽然站了起來,他臉色陰沉,視死如歸的說道,“都別吵了,這孩子是我的!”
周氏瞪大了眼睛,“相公,你在說什麼?”
“是我對不起你,梨花嫁過來沒幾天我們就……,不過我是真心喜歡她的。”於二郎說道這裡深情款款的望向錢氏,任誰都看的出來,於二郎已經情根深種了。
錢氏呆了一會兒就反應了過來,二狗子對自己總是冷冷冰冰的,反倒是於二郎對自己總是多有體貼,她心裡本就恐慌,想要找人紓解一番,這一來二去,兩個人就……,那一日於二郎喝多酒抓著自己不放,她也不是個能守的住的人,自然就做了那事。
難道於二郎以為這孩子是他的?
“你個殺千刀的賤/人!”周氏瘋了一般跑進了屋裡,拿了把菜刀出來,衝著錢氏砍去。
於二郎怎麼肯讓,急忙擋住,只是也不敢做大的動作,怕激怒了周氏,硬是讓周氏砍的胳膊上鮮血直流。
張氏哭喊道,“這都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