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裡面放了麻藥,我可受不了。”
終自己並不知道這一切話對L女十形成了強烈的諷刺。正當地要回答的時候,電話響了。主張擁有終的所有權的田母澤停了好一會兒才拿起話筒:打來電話的是關東技術科學大學的副院長高沼勝作。這個男人位於和原子力發電有關利益的中心、據說,每當有一座原子發電所建設完成。他便可以收到以億為單價的謝禮或回扣:他為了威脅反核運動的領導人,便捏造了醜聞,或者集中了大量的匿名威脅書信寄出去:就派系而言。他和田母澤處於敵對的立場。而現在這個高沼列底打什麼算盤?
三言兩語之後,田母澤的聲音粗暴了起來。他那張老臉因為暴怒而變成了紅黑色,在大聲地斥罵了對方之後,被掛上了電話。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蜂谷假惺惺地問道,“怎麼了?田母澤先生?您好像很不愉快。”
“高沼那傢伙竟然自認為是這個學園都市的主入!”田母澤大吼。對高沼的怒氣似乎使他在—瞬間忘了對蜂谷的不快感。因為巡邏的警衛向高把報告說大亞製藥筑波研究所,也就是田母澤的研究所似乎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所以他要田母澤天亮之後做個說明。高沼是官民聯合的學園都市管理中心的營運委員長,所以也不全然沒有許可權。可是,他這樣地說法卻很明顯地惹毛了田母澤。
以田母澤的立場來說,高沼的許可權如果踏進研究所內就麻煩了。如果讓高沼抓住了他解剖活體及人體實驗的證據的話。就等於被抓住了弱點。高沼也一直想要龍堂兄弟的身體做為爭奪權力的武器。或許他是有了什麼猜疑。
如果他以若不交出龍堂終的身體,就要將田母澤解剖生體的事實公世於事為要挾的話,田母澤就無以抗衡了。可惡,該怎麼辦……
觀賞惡黨因憎恨惡黨而煩悶的樣子雖然有趣,可是,L女士也不能一直站在高處什麼都不做。她還沒有想出什麼對策。從橫田基地起飛的直升機還沒有到嗎?
終把兩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若無其事地靠近窗邊。這是一個絕妙的時機。L女士的注意力和田母澤的執念都在這一瞬間集中在自己身上,注意到終的動作的只有蜂谷。而他對終的真正價值是三人中員無知的。終用自己的視線抓住了蜂谷的視線,往地上一蹬,朝著窗戶投出了身體。
“啊”蜂谷大叫,另外兩個人聽到他的聲音,轉過頭看著窗於。
堅硬的玻璃發出廠巨響破碎了,無數的碎片朝著夜空飛散。瞬間,躍向半空中的終被地球的重力往下拉。就在那之前的一剎那,終對著接待室的三個人露出了一個勇敢的微笑。
“笨蛋!這裡是五樓……!”
蜂谷見狀為之語塞,L女士的回答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合常理的。
“對那個孩子來說,根本不代表什麼意義。”
蜂谷聞言不禁諤然,瞬間恢復了他官僚的性格。他刻意地皺起了眉頭,對有上司資格的女性吹毛求疵。
“哦?這麼說來,L女士早就科到他會這麼做啦?那麼,為什麼不採取防範措施?”
“如果這種事我都做得來的話,就沒有理由要那孩子了。”說完,L女士不禁在內心苦笑著。這是她出於想使自己的失敗正當化的意圖而說出來的話,可是,她也知誼自己歪打正著了。L女士微微改變了語氣。
“我也想問問,蜂谷先生,為什麼你知道他靠近了窗戶卻又不採取警戒的理由。”
夜風從破碎了的窗戶中吹進來,彷彿嘲笑著這三個人三個樣子的失望和利己主義。
從20公尺高的樓上落下來的龍堂終在十秒鐘之後,成功地從大亞製藥筑波研究所的建地逃了出來。在落下的途中,他利用看來像是剛移植的松樹的樹枝轉了一個身,落在草坪上,很稀奇地,這次他並沒有擺出任何姿態,立刻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