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起來!”
於美蘭突然想起了一點,正色道:
“女兒是說,他的劍似乎比一般的劍要長一些!”
於化龍說到“劍鞘上的珍珠玉石”時,已經心有所觸,這時再聽了女兒說出的:“比一般的劍要長些”,目光倏的一亮,面色立變,也不由得急忙回頭察看。
於美蘭心知有異,立即關切地問:
“爹有什麼不對嗎?”
於化龍沒有立時回答,久久才轉回頭來自語似的說:“當年的宮自豪喜穿白衣,這位青年也著白衣,如果他用布包劍的目的,確是為了保護劍鞘上的珍珠玉石,他的劍又比普通劍長一些……”於美蘭一聽,立時似有所悟的說:“爹,您說那青年可能是‘龍形劍客’宮自豪的徒弟?”
於化龍凝重他說:
“如果我們揣測的不離譜,應該錯不了!”
於美蘭驚異地說:
“看他行色匆匆,縱馬疾馳,好像遇到了什麼急事似的。”
說此一頓,特地又關切的問:
“爹,您看了會不會是前去長安?”
於化龍凝重的搖搖頭道:
“很難說!”
於美蘭神色一驚,不由直覺的問:
“爹,您看他是不是為了咱們這趟鏢才去長安?”
於化龍一聽,立時失聲笑了,同時含笑道:“你也太疑神疑鬼了。”
說此一頓,突然又斂笑凝重的說:
“今天這個白衣青年出現的有些突,以前和最近,還沒聽回來的鏢師夥計們提起過。”
於美蘭突然關切的問:
“爹,您看他的武功如何?”
於化龍毫不遲疑的說:
“果真他是‘龍形劍客’宮自豪的徒弟,那一定是第一把用劍好手。”
於美蘭聽得芳心一喜,不由繼續問:
“爹,您十八九年前,有沒有見過‘龍形劍客’……?”
話未說完,於化龍已失聲笑了,同時笑著說:“人家是武林的頂尖高手,劍術天下第一的大劍客,怎麼會和爹這個刀尖上舔血,靠保嫖生活的鏢師攀交……”
於美蘭一聽,立即不服氣的說:“鏢師有什麼不好,爹還不是自開‘威遠鏢局’,身任總鏢頭,南七北六,十三省,提起,‘金刀’於化龍,哪個不豎一豎大拇指頭!”
於化龍感慨的搖頭笑一笑,道:
“孩子,哪裡知道,有今天的局面,一方面是憑多次交往的感情,一方面也是有銀子買出來的面子……”話未說完,於美蘭突然生氣地說:“爹,您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
知女莫若父,於化龍知道於美蘭又犯了倔強不服的性子了,只礙語意深長的說:“孩子!你終有一天會遇到比爹的武功高出許多的驚人高手!”
於美蘭竟倔強的說:
“女兒不要聽這些。哼!下次再遇到了他,非叫他在我的鴛鳳刀下稱臣不可!”
於化龍一聽,不由愉快的笑了,同時笑著說:“你還想碰見他呀!”
於美蘭立即不服氣的說:
“兩座山永遠碰不到一起,兩個人卻隨時都有再碰面的可能!”
於化龍搖頭含笑道:
“再想碰見他恐怕很難了……”
於美蘭卻嬌哼一聲道:
“等這趟鏢送到地頭後,女兒立即去找他……”於化龍一笑道:“只為了爭個高低,分個上下?”
如此一問,於美蘭的嬌靨突然紅了,頓時不知如何回答!
就在這時,前面車轅上的車伕突然道:
“老英雄,我看那位少俠一定會回來!”
於化龍和於美蘭同時一驚,於化龍“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