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那要怎麼樣才能救我教主?公主快快說來啊!”神sè更是焦急。
拂雲說道:“這歡喜禪法實是邪yín之術,需得受女子元yīn方能鬆解,但吾觀那和尚這一擊並非尋常,怕是其本命所煉,更是要有那修為女子元yīn之氣方能鬆解。”
“怕是不然,那和尚法力高強,怕是沒這般簡單就能化解,我看那元yīn也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想要根除,還需將那歡喜禪光定住,再以女子元yīn來調解,方能一舉化開。”這時迎絲卻開口說道。
宏淨塔中眾人聽得,這才明白是高陽受了重傷,那葉翩翩問了那和尚修為與高陽所中招式,也說道:“確實是只有此法可解了。”
空靈聽得頓時大喜,隨之又是焦急,自己此時在宏淨塔之外,進不得塔內,當下神sè焦躁,對塔中說道:“我此時進不得塔,諸位能否上頂層救我教主一救?”
“還望諸位看在我師尊幾次三番相助之情,也救我師尊一救……”那升雲帶黃甲和白狼也對拂雲等人求情,那黃甲到了緊要關頭,洩露了機密,對葉翩翩求道:“葉仙子還要救救我教主啊,聽無天長老說過,當年師祖去逝,曾給過兩位長老一張婚約,有言若是教主爭氣,便將葉仙子嫁與教主,也算是一家人,還要救救教主才是啊!”……
一時間升雲等人求情,只羞得眾女滿臉通紅,葉翩翩初聞機密,頓時臉sè青紅變換,逼問那黃甲,黃甲急於為教主找女子元yīn來解救,哪會藏私,都一股腦倒出這連高陽也不知道的秘密。那拂雲所帶的兵將各個臉sè怪異抽搐,別過頭去不敢多看,怕惹惱了拂雲。
卻說高陽進了宏淨塔中,在頂層而落,當即就盤膝運功,將黃庭搬運,又調動元神jīng氣,與丹田中的真元,一同將那歡喜禪光包裹,不想這歡喜禪光頑固,衝撞連連,最後竟然一路下到丹田,與真元混在一處,三昧真火和雷光都被逼開。
這歡喜禪光乃是那和尚數千年打熬修煉而成,方才化成金身三足,實為其全身法力之jīng華所在,方才稱之為本命,尋常煉氣化神之輩,只要沾染上了一點也要yù火焚身而死,如今更是本命禪光全部打入高陽體內,沒有瞬間化成飛灰,足是黃庭之玄妙,但就算如此,兩人法力相差太大,這歡喜禪光兀自猖獗,在丹田中翻江倒海。
高陽大怒,調動了全部手段,最後連元神都落降下去,更將法諸多法寶使出,這才堪堪將之固定,卻再難有所做為。
“該死!如此一來,我以後再難修煉了!”
凡是修道者,上要修煉元神,合天地之玄,下要調合yīn陽坎離,修煉丹田真元,最後以求天人合一,制天道而御之,成金丹大道,得不生不滅之道,方才是永恆,如今高陽這般元神法力真元全在丹田中,受那歡喜禪光所擾,一有放鬆就要被其反彈,哪能調運yīn陽?調合坎離?自是修煉不能,將是永無寸進。
高陽滿臉yīn沉,自入定中醒來,已經是數個時辰之後了,看了一下右胸前的傷勢,又取出一料天王續命丹服下,以合傷口,心中怒意如濤,暗道:“禿驢,以後我必讓你化作恢恢!!!”
“可惜,若是有那時間,將大千演繹圖祭出,這歡喜禪光如何能進我體內?”
高陽想起當時情景,一是受那當前的粉金光芒迷惑,二是情況緊急,三是大千演繹圖品級低下,自身法力低下,易受人擒拿,縱是本身材質絕頂,但受法力高強之人捲住,被人拿去,用真火重煉,這件跟隨高陽來此間世界之物就將從此不在自己手中,正是因此,高陽才沒有第一時間將之祭出,而是用了坎離丹鼎,不想就遭此一災。
“還要麻煩空靈護持一番,以後再尋救治手段了。”
正一掐法訣,丹田一震,高陽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