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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忙問,“什麼影子?”

古藝抬眼看了我一眼,道,“雖然字較於敏敏而言寫得難看了些,但這刨根究底的性子倒頗似。”

說完,黯然一番,又自語一句,“就是在關鍵時候失了性子,倒灑脫起來,也不再追問我為什麼要成佛。”

我一知半解,也不願自己的疑惑越來越重,有關那位敏敏姑娘的疑惑就暫且擱置到一邊,來日方長,慢慢“拷問”,現下還是先解決了我羅列出來的那些疑問為上策,想著便推了推古藝的胳膊,故作可憐道,“能告訴我了嗎?”

古藝將紙片放下,看著我說道,“其一,我法術盡失是因為冰灼湖的湖水具有暫時洗淨人體內法術的效果,不過也無關緊要,只是暫時的而已。”

明明知道冰灼湖的湖水會令你暫失法術,而沒有法術的你跟我是一樣的,都難以承受冰灼湖的極寒和極熱,可你卻還是為了我跳了下來,古藝,還說你不是喜歡我,承認吧承認吧,我不會嘲笑你滴~

古藝無奈地望我,伸出手將我正對著他的臉偏向到一側,道,“不要用那種充滿感激的熾熱眼神凝視我,吃不消。”

我乖巧地低下頭,不再望他,作羞澀情狀,可是古藝對於我第二個問題的回答無疑狠狠地戳中了我的淚點,他說,“至於小牛王的牛角與雪族的關係,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那牛角是至陽之物,而流桑卻是至陰的體質,再加上冰灼湖的冷熱交替,使得小牛王的牛角對流桑起了反應,至陽克住了至陰,從而讓流桑病情惡化。”

他頓了頓,又說道,“秋水將你拋入冰灼湖只是為了加大籌碼,增加我會跳入湖中的可能性,其實就算沒有你,我也同樣會跳下,從而回到雪族。”

言下之意,就是說,他並不是為了我而奮不顧身地跳湖的?

又是我,想太多。

不過,多多少少也有我的作用在其中的吧!

我儘量說服自己,就算沒有流桑這一茬,古藝也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冰灼湖,而這時,古藝又開始解釋了我的第三個問題,“三,古藝、流桑、秋水三個人的關係。流桑與秋水是雙生兄弟,而我則是他們兩人的堂兄。”

“那你們這個家族真心威武啊,三兄弟,一個是尊大佛,一個是魔界至尊,就是流桑稍微弱了一點,但雪族之王,聽起來也不錯。”我接話道。

古藝輕輕搖頭,道,“我成佛是迫於無奈,秋水成魔也並非自願。”

我問,“哦?怎麼說?”

古藝沒搭理我這一中途的提問,繼續回答我寫在紙上的問題,道,“秋水將我引來雪族只是為了讓我親眼瞧見流桑的死亡。而至於秋水為什麼厭惡我,以及為何想要置流桑於死地,這其中就要扯出一段往事了。”

我忙追問,“什麼往事?”

聽八卦什麼的最有愛了。

我秉持著這種精神,用滿是“求知慾”的眼神望向古藝,他卻唇角漾開,故意吊我胃口一樣地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日後再慢慢向你道來。”

我剛想讓他“長話短說”,可是記憶的光輝從大腦一閃而過,令我瞬時間想到那次的“南天門事件”,那員天將只是對古藝說了句“那你就長話短說”,便遭到了古藝的報復,可見,古藝不想說的,還是不要強問的好。

誰讓美人的心腸如毒蠍呢?而我偏有偏偏喜歡上了這條毒邪的美蠍子,慢慢熬吧,自作孽不可活,總有那麼一天,會換做古藝為我神魂顛倒。

哈哈!

我正想得出神,古藝的聲音便飄進了我的耳朵裡,對我的語氣似乎永遠都能用無語和無奈這兩個詞語來高度概括形容,道,“收起你那猥瑣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雖說古藝的語氣裡多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