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秋水七丈遠處,並不願與秋水面對面。
而秋水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到我的時候,雙眼睜大,微顯驚訝,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看著我笑了笑,道,“沒想到你還會來看我。”
我看著他的瞳孔裡蔓延妖氣,並不似古藝那般的清澈脫俗,不禁感慨,這兄弟倆都生了一副騙人的皮囊。
靜觀秋水會覺得他全身縈繞妖氣,而瞭解之後方才知道,其實他的一舉一動更像是一個純粹的孩童,連偶爾的心機也像是小孩的惡作劇與不懂事。可是瞧看古藝,清澈出塵,如雪如羽,風華絕代,相處之後便會發現,他的一舉一動都妖冶生花,鬼魅而強大。
秋水是安全的清風,古藝是危險的水面,一種看不穿與未知而產生的危險。
清風雖然沒有形狀,你卻可以清楚知道他的強柔。而水面雖有形存在,你卻永遠不會知道,平靜的水面底下,究竟是依舊的平靜,還是暗流湍急。
我正在心中比較秋水與古藝兩人,秋水又開口了,道,“我知道你不是有心將我困在伏魔山的。”
我一愣,定定地看著他,道,“你怎麼知道的?古藝告訴你的?”
他暗了暗眼光,鬱郁道,“他從來不願與我多說什麼。”接著又看著我輕笑,道,“我猜的,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
“哪樣的人?”我下意識開口,“古藝那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
聽我那樣問,秋水怔了怔,道,“在你眼中,古藝是怎樣的人?”
我反問,“你呢?在你眼中,古藝是怎樣的人?”
秋水輕嘆一氣,又白我一眼,道,“你在跟我玩繞口令?”
我哈笑幾聲,“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他沒說話,沉默地笑了笑,之後笑容也慢慢消失,顯得甚為不自然,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之間,尷尬肆意。
這種莫名的尷尬不應該出現在一根骨頭和一個想要將這根骨頭熬成湯的魔之間。
沒辦法,俺太迷人,不知不覺就收服了這隻魔的心。
想著我便試圖探一探這隻魔的內心,瞧瞧他此刻對我的一片真心,便集中精神,雙眼雪亮,盯著他心臟的位置看,可是看到的卻是一大片的空白,與瞧探古藝內心時出現的情況一樣。
難道是我探知人心的能力真的日漸失靈了?
皺眉思索間,秋水的聲音響起了,帶著些許的彆扭,道,“死骨頭,你傾慕我也不必一直盯著我的胸口看。”
我一愣,發現自己的視線還停留在秋水雪白的胸口,可是估計是骨頭的臉皮比尋常人厚一點,我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羞愧,視線上移,看著他染上一絲不自在的眼神,道,“我有名字的,敏敏,不是死骨頭。”
秋水微微將臉偏過一個角度,不再直視我的眼睛,道,“我認識的另一個人也叫敏敏,所以,再喊你敏敏的話,這樣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我本就是盜用了你所認識的那個敏敏的名字。
我瞪了秋水一眼,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喊我死骨頭。”
秋水輕輕咳嗽一聲,低聲道,“這是愛稱。”
聽完我全身一陣顫慄,汗毛直直往上豎起。
想到我還有事要拜託秋水,實在不宜做出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情來,便收斂全身寒意,皺皺眉,想了想,道,“死字不好聽,不吉利。”
聽我這麼說,秋水也稍稍沉思一番,道,“那我以後就喊你吉利骨,夠吉利了吧?”
我一時語塞,想了想,今天看完秋水之後,我大概之後也不會再來了,便索性點了點頭,道,“可以,總比死骨頭好聽。”
秋水又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