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生過,還能怎麼樣呢?再說了,我是你和琳琳的親姑姑,蘭蘭的娘,我能怎麼辦?好在我是生養過的,不像你是黃花閨女,姊妹同待一夫,還是可以的!'南雋剛要說什麼,玉天香接著道:'回去睡吧,天寒了,這事也千萬別讓蘭蘭曉得,我怕……!'
��南雋點頭道:'我知道的!'
��一大早,玉蘭火燒火燎地來找南琳他們,原來,玉天香留了封書信,說是有事要辦出去幾天。可大家都知道她能有什麼事呢,不禁著急。南雋心知肚明,姑姑這是躲了,一走以避之,自己呢!又該何去何從呢?
��幾人正在為玉天香的事愁呢,溫戩兒登門拜訪!開門見山就問南琳和不和他們一起去洛陽。聽聞玉天香走了,溫戩兒又看了看南雋,想起玉天香母女,心說這一家子也夠倒黴的,不知道她們怎麼解決,難啊!
��南琳聽溫戩兒這麼說,高興的不得了。玉蘭道:'我也去,那小子不是丟了嗎,我看是嚇跑了吧?'讓她歪打正著,弄的南雋和溫戩兒對望了一眼,看到的都是一個愁字了得!
��簡月可以說是眾女中最快樂的,快樂的簡直像只小鳥,和靜思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靜思道:'小月姐,我是未卜先知吧,就知道你會這樣的,也真是的,一下那麼多,好煩啊!'
��簡月紅著臉道:'這,這是意外嘛!'她回來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簡明說了,當然只提及她自己的事情。老爺子大手一揮,當即就把事情敲定了,以幹老子和岳父的雙重身份,想來那小子也不敢說什麼。不過簡明是打心眼裡高興,這樣的女婿打燈籠也找不著啊!
��眾人打點行裝,忙乎了一早晨,胡香儒自然是想盡辦法跟著!臨行之際南澄把溫戩兒拉到一旁道:'我把琳琳就交給你了,那小子要是對琳琳不起,我可找你算帳!'
��溫戩兒嘴上答應,心裡說話:'不知道你知道真相會怎麼樣,擱我,立馬抓狂!'
��狗蛋昨天睡的很晚,醒來的時候爹孃已經幹農活去了,他胡亂扒了口飯,拿起自己縫的魚網去捕魚去了。前幾天,狗蛋找到一個地兒,那的魚特多,每尾都在一斤往上,這幾天光是賣魚的錢就賺了幾錢銀子,爹孃直誇他呢!狗蛋聽城裡說書的先生講,這條河上,姜太公還釣過魚呢,直鉤都有魚上鉤,怪不得魚會這麼多。
��來到下魚簍子的地方,狗蛋揉了揉眼睛,這河裡怎麼會有冰呢,不是做夢吧!下了河,狗蛋把細碎的冰塊扒拉向一邊,去提魚簍子,第一次沒提動,這可把狗蛋樂壞了,會是多少魚啊!十斤,二十斤……。等把魚簍子拉上岸邊一看,沒把狗蛋的尿嚇出來,一條大腿伸在魚簍子下方。狗蛋媽呀一聲,滾跑到一邊。狗蛋是見過死人的,粗喘了幾口氣,把那條大腿往外一拉,死人就被他拉了出來,身上還掛著細碎的冰茬呢。魚簍子裡的魚也早被凍死了,硬梆梆的。
��狗蛋原本想扯大腿把人扔河裡去,可見死人臉色紅潤,過來一探呼吸,還略微有點氣,他時常聽說書先生講行俠丈義的故事,多少也受點薰陶,當即把人揹回家裡,累的他呼呼帶喘,凍的他胳膊都青了!把人扔到床上,看著半死人穿著滑稽的小號衣服,狗蛋好玄沒樂出來,轉身去找爹孃去了!
��狗蛋的爹孃都是老實巴交的佃農,見人已經這樣了,怎麼也得救一救才是。狗蛋娘熬了碗薑湯給灌了下去。一連三天過去,在第四天頭上,人總算醒過來了。諸位也一定猜到這半死之人就是承煥。
��承煥看著臉盆中的倒影,長嘯不絕。把狗蛋一家三口嚇的堆在地上。怎麼著!水鏡中的承煥已經變樣了,變化太大了,連他自己都不認得,能不驚厥嗎!兩鬢的頭髮雪白,臉依然還那麼俊美,可這讓他又驚又怕,一時無法接受自己這個新的形象,頭浸在水裡,心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