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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了她了。

村鎮只有百十來戶人家,哪裡來的郎中啊!這會承煥特別想戩兒她們,叫一個出來袁正還不立馬就好啊!經過好心人的指點,來到一戶姓張的人家,敲打門環。這張姓人家的兒媳婦的父親是個老大夫,姑娘跟著爹多少學了那麼幾年,看些頭疼腦熱的不在話下,加上袁正是女兒身,正稱了承煥的心。

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老百姓都是熱心腸,把話一說,忙把承煥讓到裡面,喊道:'二丫頭,快去抱些柴來燒水,順便去你老姑家把你嫂子叫回來!'

應著聲,從屋裡出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看見揹著袁正的承煥,一點也不怕生,看樣子是見慣了來她家求助的人吧!

一共有三間房,老漢把承煥讓到正房,道:'小夥子,快把人放上來,捂上被,這天可冷啊!'

承煥將袁正放到床上,老漢拿過了一雙被子蓋到袁正身上,道:'你們這是打哪來啊?'

承煥怕嚇壞了老頭也不敢說實話,就編了套瞎話瞞了過去。

時間不大,老頭的兒媳婦回來,承煥見她十八九歲微帶少婦的模樣,面目清秀,倒也有三分的姿色,一身水藍色的短襖穿在身上顯得特別素淨。

承煥就把袁正落水加失血的事告訴了她,起碼也得讓大夫知道病因吧!少婦也像模像樣地切了切脈,又看了看手臂上的傷,道:'人沒什麼大礙,但傷寒入里加上身子虛弱,少不得要將養些時日了!病去如抽絲,我看沒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啊!'

承煥嘴一咧,別說十天半月,就是一天兩天他都等不及啊!自己真要是耽誤十多天,家裡姐姐她們指不定多著急呢!

少婦見承煥的胳膊上也綁著布條,道:'你也受傷了?'

承煥點點頭,把布條開啟讓她也順便看看,承煥以為傷口包紮好了就沒什麼了,可他一開啟布條,自己都忍不住驚撥出聲。原來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化膿,散發著淡淡的怪味,極其難聞。

少婦驚叫了一聲,道:'天啊!好嚇人!'

承煥也傻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以為不疼了就沒事了唄,沒想到更加嚴重了!他哪裡知道花狐貂可不是什麼好鳥,讓它咬上了怎麼可能好的這麼快呢!

少婦皺了皺眉頭,道:'爹,您去把上回收來的七葉一枝花用熱水泡上,再把我的那套傢什也順便拿來。'

承煥被她的話叫回魂來,道:'大姐,這,這是怎麼回事啊?'他自己都記不起來還問人家呢!

少婦又看了看,道:'好象是被什麼東西咬的吧,估計是有毒性,不然不會惡化的這麼快。'

承煥把腿上的布條除下一看,跟胳膊上沒有兩樣,當時腦袋就有些發懵,喃喃道:'怎麼會這樣,這……這……!'

少婦見承煥焦急的樣子,勸慰道:'你別怕,傷口雖然化膿了,但傷口很整,又沒有傷到骨頭,慢慢治總會好的!'

時間不大,老漢拿回來一個包袱,少婦將包袱開啟,裡面是一些郎中的應用之物,看來這少婦跟著孃家爹沒少學啊!

少婦拿出一把銀質的小刀,道:'我幫你將這些爛肉割去,你忍著點疼啊!'說著遞給承煥一塊布頭,比量了一下,意思是讓他咬著!

承煥道了聲謝,把布頭咬在嘴裡。少婦也是頭一回接這麼個活,多少有點緊張,比劃了幾下都沒敢伸刀,最後一咬牙向腿上切了下去,心道反正又不是割我的肉。

這可真是活受罪,那把銀質小刀可能也不快,每割一下都不那麼利索,疼的承煥直冒冷汗。你別看他昨晚遭受的疼痛要勝此萬倍也沒有怎樣,那是在他沒有神志的情況下發生的,今天這會可是清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