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承煥在那裡鬥眼,這五個莊主也沒想到來的只有四個人,剛開始的緊張心情馬上樂觀起來,心裡說話,就是你再能耐也不是我們這許多人的敵手啊!看來對面這些人不是腦袋有病就是壽星佬喝砒霜,不要命了!
溫戩兒哦了一聲,道:“怪不得這五柳莊的生意這麼好,原來是有高人坐鎮啊!萬赫年!我說近幾年看不見你的影子,原來是躲在這發悶財呢!小日子過的挺滋潤吧?”
五個莊主為首的那一個身子一顫,他萬萬沒想到會有人認得他,仔細一看對面說話的人,不認識,也沒有印象,手中金背砍山刀一晃,喝道:“你又是哪位朋友?怎麼認得萬某,如果是道上的朋友就報個號!”萬赫年想探探這些人的底。
承煥這些人也就溫戩兒算是在江湖上正經八百地混過,一些人和事也知道的清楚,這個萬赫年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匪類,名頭頗響,最近幾年才不知所蹤,沒想到是窩在這不聲不響地發財呢!溫戩兒伸手點指萬赫年,道:“這個人歸我收拾,其他的你們分吧!反正把那個盧九成留給承煥就行!”她倒分派上任務了。
萬赫年見人家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不由有些惱怒,道:“不管你是誰,今兒既然來到這那就甭想離開,弟兄們,拉傢伙幹活!”說著他頭一個揮起金背砍山刀衝上前來。
承煥知道墨鳳等人根本就不用自己操心,因此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到盧九成身上,身上的衣衫無風自動,旁邊的人也被這股罡氣擠了出去,他一步一步朝盧九成走來。
盧九成這幾年過的還真不錯,從山西逃出來後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和萬赫年等人勾搭連環組建五柳莊幹起老本行,壞事都讓他們做絕了,真正地逍遙了幾年。
看見一個小夥奔自己來,盧九成壓了個刀花斜指承煥,喝道:“小輩,敢和爺爺走上幾個回合嗎?讓你知道盧某人的厲害!”他也不知道承煥是誰,完全是按著江湖習氣交涉。
承煥恨不得能把他拆了喂貓,但死也要讓他死的明白,強壓下心頭怒火,道:“你就是盧九成?”最後一次驗明正身。
盧九成還橫呢!單刀耍了個刀花,道:“不錯,爺爺行不更名做不改姓,盧九成便是。”幹他們這一行的就這手好,不耍賴,是我乾的就是我乾的,不像白道上的一些虛偽小人,明明是他乾的壞事,證據確鑿他也會攪上三分理來,嘴硬到底。
承煥氣過勁倒笑了出來,道:“是你就好,你可還記得五年前在山西太原府犯的案子嗎?就是被捉越獄的那事?”
盧九成聞聽眼睛內裡的精光就是一暴,道:“媽了巴子的,小雜種是什麼人,竟然知道老子的糗事。”被承煥的父親捉住乃是他引以為恥的生平大辱。此時被人提及焉能不讓他惱怒。
承煥在腰間抽出軟劍,道:“我是什麼人,你可還記得你當時挾持的那個小孩嗎?我就是他,當年我爹讓你跑了,今天你怕是沒那個運氣了!”
盧九成剛被承煥勾起往事,這會一聽承煥是當年那個被自己踹下河的死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單刀壓頂向承煥砍來,道:“當年你能逃得小命,今天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當年沒找到你那死鬼老爹算他運氣,沒想到時隔多年這利息又送回來了,你拿命來吧!”盧九成大刀掄圓就砍。
他這兩下子唬唬旁人還行,在承煥眼裡根本不夠看,單刀剛剛舉過頭頂,盧九成就覺得手上一輕,回手一看,可好嘛!單刀光剩下三分之一變成了菜刀,已然被承煥寶劍削斷。拎著菜刀哪能拼命,盧九成也沒認為承煥能有多厲害,還以為他佔著手上的寶傢伙壓制著自己,伸手在懷裡一探抽出一條鏈子槍來,金光閃閃,非是凡鐵所造。
承煥也真夠意思,沒有一下就要了他的命,承煥手上的軟劍是寶傢伙不假,但絕對是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