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琴皮笑肉不笑:“你以為只有皇后的巴掌狠嗎?我要扇這公主,比她媽還狠。”
聽這語氣就知道某人餘怒仍盛,諾布一臉無奈的苦相,剛才的帥氣模樣已經沒影兒了:“行了吧,你打了她,這下子肯定多事。小心她回去告狀,皇后本來就不喜歡你。”
對此,長琴有點孩子氣地冷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告狀或者討公道都好,若是衝著我來,我就接招,但她要是再敢找我身邊人的麻煩,我就不饒她。”
“……”諾布看李長琴不像開玩笑,不覺好奇:“她要真的再來,你要做什麼?”
“以毒攻毒。”
“啥?”
“就是不潑她硫酸也要劃花她的臉。”
“硫酸?”
“……”長琴愣了愣:“總之就是毀容。”
這下清楚明白了,諾布摸摸自己的臉,喃喃:“女人可愛美,你要真這麼做,倒不如要她命好了。”
“她直接衝我來,我就直接要她命,不然?我讓她不得好死。”
“……似乎都不是什麼好結果。”
“你認為我應該讓她有好結果?”
“你就當我放屁好了。”
“諾布,你的屁股長得真醜。”
“神使大人,詛容許小的踹你下水。”
“如果你想讓我扭斷你的腿。”
“罷了。”
聊了一通,諾布回頭看一眼在軟榻上午睡的賽里斯,輕聲說:“這小子以前不這麼嗜睡。”
長琴也瞥向賽里斯,尼羅河上的風吹拂那一頭黑髮,有幾綹髮絲就這樣微微地揚動。他說:“賽里斯受傷了,我讓他多睡。這樣身體才會更快痊癒。”
“哦,巫醫怎麼說?”
“大概到達孟斐斯的時候就會好。”
聽了這,諾布也鬆一口氣:“賽里斯這一回幹得不錯,對方是成年人,而且還是刺客,他只是受了這種程度的傷。”
“是啊,他還是個小孩。”長琴不怎麼積極地搭了一句,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尼撒那邊有什麼動靜?”
“沒有,他一直乖乖地呆在船裡。”諾布想起尼撒,心裡就有意見:“他不是能夠預知未來嗎?怎麼這一回出大事了,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李長琴只想到兩種可能,要麼尼撒是神棍,要麼尼撒是故意的。
“找他來問問吧。”長琴有點在意,反正閒著,決定找那傢伙聊聊。
然而未等他們動起來,不遠處有一條船來了,正正是他們要找的人,尼撒。
尼撒上了船,面對兩張不怎麼歡迎的臉,不覺失笑:“我還以為你們想找我。”
“……你怎麼知道?”諾布歪嘴皺眉,沒有好表情。
尼撒自然是處之泰然,很有氣度地回答:“啊,預感。”
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就挑到別人心裡的一根刺。
長琴移眸打量尼撒,那人已經自行走到擺放果品美酒的地方盤腿坐下,接受僕人的招待。喝一口酒,吃一顆葡萄,尼撒以表情示意長琴坐下。
李長琴沒有拒絕,他坐到賽里斯旁邊,將薄被的角子擰了擰,塞進賽里斯的耳朵裡。
賽里斯猛地睜大眼睛,目帶怨懟地瞧了李長琴一眼,呢喃:“聽不見了。”
長琴對他聳肩,拍拍他的腦袋。
賽里斯沒輒,只能安靜地坐在那裡,充當聾子。
尼撒將酒喝得嘖嘖有聲,吸引李長琴視線。他笑著,像閒談一樣問:“聽說你為了他打了公主。”
“是啊。”長琴淡然地回答,這事早就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
“所以我說你不能讓小王子留下來。”尼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