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率,盧兢彤我是上定了!”阿星滿臉不正經的笑容,他雙眉俱揚,深有自信。
三個兄弟,一人一種心情,有人等戲看、有人等著收取愛情帶來的超級利益,而駱瑤依然在海底悠遊著,她全然放鬆了心情,可以說是此次度假的大贏家,她每一次浮出水面的笑意盈然仿如出水芙蓉,都是她夫婿的全都焦點。
剛在位於大溪地西北方約二十公里處的摩里亞島償試了拖曳傘回來的放日和駱瑤,兩個人的臉上都顯現出疲累但興奮的神采。
“好玩嗎?”宋媽和齊綻人異口同聲笑咪咪地問。
在金黃陽光輝映的白潔沙灘上,綠木抹疏、花草繁茂、椰樹摩挲發出沙沙聲輕拂著、海浪拍岸。
齊綻人、宋媽和其餘三個兄弟都躲在影椰樹下,在躺椅上盜意地享受遠離塵囂的樂趣,一旁的白色休閒圓桌上有雞尾酒飲料和水果,還有一種美味的生魚拌椰奶,是當地才有的特殊料理。
溫柔的海風吹來,放日體貼地為駱瑤圍上大毛巾,又遞了果汁給她。
“很刺激!”駱瑤在齊綻人身邊的躺椅上坐下來,她臉頰帶著嫣紅,微笑地說:“爸,你和宋媽應該去玩玩看,一定會樂得您大笑,隨著音樂,船緩緩地滑出海面,再慢慢地飛起來,心就會跳得愈來愈快,很有趣。”
放日坐在駱瑤的椅把上,寵溺地揉揉她的頭髮笑說:“老爸,你千萬別聽她,剛才一起飛,她叫得才恐怖!現在卻又大呼過癮了。”
駱瑤的粉拳捶了放日一下,馬上為自己辯解,“我叫得才不恐怖呢!有人比我更誇張望,我前面那個,從綁安全帶就開始哀嚎了。”
“是嗎?”放日笑了笑,不再反駁他嬌妻的話,這真是個糟糕的現象,他發現自己是愈來愈聽駱瑤的話了,而且簡直是耙她當成了生活運轉的中心,一刻沒有她在身旁,他都會覺得不自在。
放辰又開始觀賞他們,“老大現在是標準的護妻族,只要嫂子一開口,怎麼樣黑白顛倒都沒關係,反正他永遠都站在嫂子那邊,這招視而不見,很厲害。”
“怎麼,你嫉妒嗎?”齊綻人斜斜地瞟了放辰一眼,打蛇隨棍上地開口:“什麼時候輪到你也來護妻一番?表現給老爸看看?”
放辰馬上緊閉了嘴巴,怎麼回事?苗頭轉得這麼快,一下子就指到他身上來了,沉默是金,這句話果然是對的。
放辰真恨不得出發前就將嘴巴給縫起來,少說話就對了,瞧瞧人家放月,永遠沒有哀事降臨,而且還獲得老爸無上的尊重,真是明智之舉啊!
“怎麼?講到這個問題就變成啞巴啦!”像在預期之內似的,齊綻人還要繼續挖苦放辰。
“沒有啦!這個……這個問題太敏感了……”放辰支支吾吾地企圖以魚目混珠的方式闖關,千萬、千萬拜託,他對沾染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什麼敏感?”齊綻人故意捉住他的語病,緊盯著放辰研究,你是變態?還是不能……不會吧!你雖然老是怪怪的、但倒也身強體健啊!“
“老爸!你想到哪裡去了?”放辰眉頭一斂,露出一個十分受不了的表情。
“哈!”阿星自找死路地乾笑兩聲,“這是性騷擾啊!老四,你被老爸性騷擾了,話說回來,老爸!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就給老四一點時間嘛!多些日子培養感情,或許你們會有結果……”
齊綻人和放辰同時賞了阿星一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眼光。
阿星則自圓其說地打混著,“沒什麼!沒什麼!不要那麼緊張嘛!開開玩笑!開開玩笑而己。”
放日好笑地介面:“我真佩服你,阿星,我看曹植非從墳墓裡爬起來對你甘敗下風不可,他那句千古流傳的佳句,你卻可以適用在每個場合,真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