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後悔也來不及了你該死的這麼害羞是什麼意思?
齊放月不發一語地看著她,他眼神複雜,像在深思著什麼,又像在回憶著什麼,總而言之,表情古怪透頂。
噢!他一定是生氣了,他不喜歡這個吻嗎?……哦,不是,她該問的是,他介意她吻他嗎……天啊!也不對,這是什麼爛問題?這種問題連她自己聽起來都厭惡,教她怎麼問得出口?苯桶!你怎麼會冒失到偷了他的吻呢?!
“呃……齊放月,我實在很拖歉對你做了這種事,我八成是鬼迷了心竅,也八成是很久以前就太想這麼做了……呃,不,我的意思是……”石楚困難地嚥了口口水,硬著頭皮繼續說:“我是說,我的意思是,我深深地對你感到抱歉,請你……請你忘了這回事吧!真的對不起!”
一鼓作氣地說完,石楚再也沒有勇氣等待他的回應,她急忙跳下高腳椅,頭也不回地奔走了,就連風衣都忘了要還他。
霓虹夜色中,就見石楚長髮在風中飄揚,修長的背影是愈奔愈遠……
***************
石楚用力地將被單蒙在臉上,羞恥慚愧一湧而上,沒臉見人了。她簡直無法容忍自己這麼低階!她居然當街親吻男人,還是個對她沒什麼意思的男人,光看事後他那張撲克臉就知道他有多生氣,如果可以,他一定恨不得要她將那個吻吐出來還給他。
好在不能,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齊放月唇上的滋味了……天啊!難道她就不能想點天經、有建設性的事嗎?再這麼發花痴下去,恐怕梁朵的封號就要屬於她了。
不行,她要好好地振作、好好地像個淑女……叩門聲適時地響起,打斷了石楚的自強宣言。
“誰?!”石楚緊張兮兮地跳了起來,開門的途中又差點踩到自己的裙襬,“該死的裙子,沒事那麼長幹麼!害我跌來跌去真要命!”
其實這都該怪她自己,愛擺闊住那麼大一間套房,從床的位置走到門邊要好久,還要經過重重障礙,下次可別那麼愛現!石楚提醒著自己。
“是誰?”臨開門之際她又神經質地問了一次。沒聽到回答,她小心翼翼地將門縫開啟成一條線,哎,這樣還是看不到訪客,她再慢慢地拉大距離,這下看到了,看到的是……是齊放月!!石楚驚慌失措地挪開視線,沒看錯吧?是齊放月!!
“是我。”齊放月站在門處,從容地面對她。
“是你!”石楚又再一次失控地大叫。
怎麼會是他?!完了,不出所料,他果然來向她討回那個唐突之吻了,怎麼辦?該找什麼藉口不還他,他會不會對她動粗?應該不會才對,電影有演,黑道大哥都不打女人的,他一定也不打,不打就好,不打她就沒什麼好怕的。
“你……你來做什麼?”石楚沒什麼立場地問,正主兒來捉小偷了,就算被他剝皮也是活該,誰教她那麼不正經地偷吻人家。
“你忘了還我一樣東西。”齊放月的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石楚差點又被他這副表情給勾了魂。
“說老實話,我是絕對不會還你的。”石楚擺出一副很堅持又很義正辭嚴的樣子。
“不還也沒關係,那不值錢。”放月從容地笑了笑。
“怎麼會不值錢?可值錢了!”石楚五官立刻動了起來,“你的吻耶!恐怕世界上沒幾個女人可以得到,說不定還可以竟價賣個好價錢,怎麼會不值錢呢?你可別太小看你自己,別妄自菲薄知道嗎?”
放月輕咳了一聲,笑了,“我想,你弄錯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風衣。”
“風衣?你來這裡就只為了……風衣?”石楚一個跌破眼鏡的表情,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看來他們的默契真的有待考驗,每次兩個人想的都不一樣。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