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齊放月笑了笑,逕自地走進房間裡,“還有一個目的——我看看你。”
“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石楚甩上門,順便上了鎖,如果被人發現有個男人來責問她在街上那種不高貴的舉動,她的一世英名就毀了,所以一定要上鎖,切記、切記!
“你,過來。”他先是有點遲疑,又迅速地恢復平常的表情。
石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乖乖地聽他的話,但她就是走過去了,還柔順地在他面前停了下來。
“在酒吧裡為什麼吻我?”齊放月問。
“我……我……”石楚被他注視得講不出話來,“哎……英雄不提當年勇,求求你別問了。”一個哀求的表情。齊放月輕笑出聲,“你偷吻我,也能叫'勇'?”
“當然!”石楚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你不知道我要費多大的勇氣才敢去吻你。”
“那麼,我現在也需要你的勇氣。”放月突然將她拉近。
“什麼?”離他的臉好近,她有點糊塗了。
“我說,閉上你的眼睛。”一個專制的命令。
“為什麼要閉上我的眼睛?閉上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什麼都看不到了,不好,我還想多看看你……”
石楚那一長串的嘮叨都被截斷了,因為齊放月的唇已經覆蓋上了她的……
阿星一口氣喝掉兩杯茴香酒,還意猶未盡地再點了一杯,而坐在他對面的齊放月則喝著清淡的茶,一份西班牙世界報攤開在他面前,但很顯然的,放月心思沒有擺在報紙上,而是一臉的凝然。
“喂,兄弟,你怎麼啦?一大早就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說來聽聽嘛!也許我可以幫你出個主意,要女人的話也行,我有的是門路。”
齊放月掃了阿星一眼,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會從阿星口中出現的用詞,總不會乾淨到哪裡去。
“昨晚,我和倪石楚上床了。”他粗嘎地說。
“上床啦!很好、很好……”阿星只聽到“上床”兩個字就眼睛發亮,慢啜一口酒下肚,神經也回來了,剛才由放月中口聽到的那個名字好像是……是倪石楚?!
“什麼?你跟倪石楚……上床?”驚愕地瞪視著放月,阿星惟恐自己會停止呼吸,同時間他也羨慕得眼角都歪了。
“恩。”一聲淡淡的答應。
“哇!看不出來耶!真有你的!”阿星用力地隔桌捶了放月一下,“怎麼樣?從實招來,她床上功夫如何?看她那副開放又時髦的樣子,一定很風騷吧!”
放月沒有意外,他早知道將此事告訴阿星會得到這種下場,阿星腦波的出發點總是繞著情色方向轉,沒有例外。
“我不想和你討論她的'表現',而事實上,昨晚是她的第一次。”這也是放月疑惑的地方,怎麼看倪石楚都不像那種保守含蓄的大家閨秀,但是怎麼會……
“第一次?!”阿星音量提高了,天啊!實在快流口水了,他生平還沒碰到半個處女,連他心目中未來最佳老婆人選的盧兢彤,他都沒有指望她會是個處女,而放月卻那麼走狗屎運,真教他又妒又羨。
“我要對她負責任。”放月堅定地道。
阿星悶聲笑,“其實你要說的是,你愛上她了,是嗎?”順便邪惡地露出一個值得玩味的笑容。
“可以這麼說。”放月說,他沒必要否認些什麼,他確實對倪石楚有著不一樣的情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她偷偷親吻他那一刻嗎?還是他初見她,綁架她的那一刻?是不是也在同時,倪石楚同樣擄走了他的心?
“恭喜你,可以享齊人之福了,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阿星輕輕地抿唇笑了,笑得有點狡黯,“我的好兄弟,老爸一定會樂歪,想不到他最沉默的兒子會最有出息,一連幫他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