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邊就是南霸天?來文江十年了吧,我還真沒見過,聽說很少出門,老在陳家灣蹲著。”
萬青山無奈道,“老啦,缺德事做多了,怕出來讓人砍死。”
老蘇嘿嘿一樂,“你說咱文江,就沒人能辦的了這老兔崽子。”
萬青山無奈一笑。
蘇六兒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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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霸天大婚前二十四天
祥叔派手下到文江來調查衙門口小姑娘的底細。偏巧放出去探聽回話的人是個大舌頭,他屁顛顛回來和祥叔彙報,“姑娘叫舒秀兒,十二歲,家裡是賣砂鍋的,家有好幾口人,不太富裕。”
祥叔一聽,一拍大腿,“老弟真能幹,那姑娘昨天在衙門口可不就拎著個砂鍋嗎。”
其實,不是什麼舒秀兒,衙門口擺攤賣餅的人告訴大舌頭,昨露面的小姑娘叫蘇六兒。
那大舌頭一出口就變成了“舒秀兒”。真趕巧,文江居然還真就有個叫舒秀兒的小姑娘,家裡是開小鋪賣砂鍋的。
祥叔心裡挺美,回稟了南霸天,南老頭從此就坐下病了,整天秀兒啊,秀兒的唸叨。
祥叔下去使了手段,逼舒秀兒父母籤賣身契嫁女自不必詳表。
不過祥叔辦這差事兒,沒瞞過南宅第一保鏢週一航,於是三十七房就得著信了,上報三十房,三十房又往上彙報到了十八房。
十八房派人去舒秀兒家威逼利誘。
沒有不透風的牆。
十四房拉攏收買。
四十一房妒忌成怒,派人放了把火。
可憐的砂鍋店老闆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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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霸天大婚前五天
午覺醒了,蘇六兒揹著七殺刀,和爹孃打了招撥出去溜達。
溜達溜達就來到了文江堤壩邊上,六兒見這江水,經過了寒冰一冬,終於奔湧不息,歡快流淌了。心中說不出的歡喜,她蹦蹦跳跳地,一會兒踢腿,一會兒耍刀,一個人在文江邊上就撒開歡了。
忽然間,不遠處一個瘦小的姑娘抹著眼淚急匆匆往江邊走,眼看著離堤壩越走越近,腳步越來越快,蘇六兒就覺得不好,嗖嗖幾下竄了上去。
那小姑娘剛想攀過堤壩往江水裡跳,就被蘇六兒有力的小手一把揪了下來。
蘇六兒也不客氣,上去“噼啪”“噼啪”給了小姑娘兩個嘴巴,“臭丫頭,你找死呀。”
那瘦小的姑娘捂著臉蛋,眼含熱淚,開口嚷道,“你是誰,關你什麼事兒,你打我幹嘛?好疼。”
蘇六兒一插小腰,“臭丫頭,你還知道怕疼,那你不怕死呀。我叫蘇六兒,你知道嗎?”
瘦小姑娘琢磨了一下,搖著頭,“沒聽過。”
蘇六兒一跺腳,猙獰著小臉,“孤陋寡聞,連小霸王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小瘦妹。”
瘦小姑娘見眼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子,雖然兇巴巴的,可是身後揹著把大刀,長的又和仙子一樣,她怯生生的答道,“我叫舒秀兒。”
蘇六兒樂了樂,一拍她肩膀,“打疼你了吧,不過你該打,好好的,尋什麼死?死了就沒法吃悶酥鯽魚了,不過你下去能吃生魚到是真的。”
瘦小姑娘擦著眼淚,嘴角一彎,“我爹孃要把我嫁給一個六十多的壞老頭。”
蘇六兒心想,居然還有這樣****的父母,我得好好問個究竟……
那天傍晚,蘇六兒握著小舒秀兒的手,“別怕,包在我身上,管保要回你的賣身契,順便教訓那老色鬼,讓他不敢再欺負你們全家。那天早晨我們就如此這般……”六兒貼著小秀兒的耳朵,輕輕嘀咕著。
初春的文江邊,兩個同是十二歲的小姑娘,並坐在堤壩上,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