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體有什麼地方空落落的,像是缺了點什麼似的又酸又軟,“紀……紀痕遠……”
他輕輕吻著她,加快了手下的動作。
滾燙的氣息急促而微喘,緊緊貼在耳畔的感覺讓她有種快被融化的錯覺,小手下意識抓緊他的手臂,因為用力過大,顏色都已變白。
手指慢慢增多,□時還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淫、靡水聲,一波又一波的激烈歡、愉侵佔了她的所有思維,理智彷彿早已遠去,剩下的,只有追尋極致快、感的本能在叫囂。
就在她感覺快要抵達高、潮的時候,體內驟然一空,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她剛想抗議,身體便被猛地託高,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身上的男人向前一個挺身……
“紀痕遠——!!!”
被那幾乎能將人撕裂成兩半的劇痛強行拉回清明,她甚至能感覺到有股溫熱的液體自兩人相接的那處緩緩流出。
為什麼不是第一次了還這麼疼?!
“你技術好爛,爛透了!”失色的唇半張著,她想像平常那樣跳起來指著他吼兩句,可是從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傳來的痛楚卻讓她僵顫著不敢亂動,她眼眶紅紅的,不知是因□的蒸騰還是痛楚太過逼出了眼淚。
“放鬆點,這樣我們都難受。”強行穩住蠢蠢欲動意深入的身體,紀痕遠輕輕揉著與她相接的那處。
“你……你老實說,咱們第一次的時候,你是不是處啊你!”就是在這種時候,她還不忘與他嗆聲,可那聲音小小軟軟的,就跟貓爪撓心般撓的他心裡又軟又癢,只恨不得把這姑娘從裡到外都啃個乾淨。
可她那句話……
紀痕遠微微俯□,淡色的薄唇勾起個淺薄的弧度,嗓音暗啞而充滿情、欲,“舒杳然,我想我有必要糾正一點。”
撥開她散亂的額髮,他幽黑的眼眸深處能夠清晰印出她泫淚欲泣的摸樣,抬手拭去她眼眶周圍的水色,“現在才是我們的第一次。”
她瞪大了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那種仿若被凌虐折磨的劇痛還未消散,疼得她完全沒精力靜下心好好思忖他這話的意思。
然而,他並沒有讓她震驚太久,淡色的薄唇微勾,他噙笑緩緩道:“那天晚上……我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什……什麼?!!!
轟隆隆——
雪白的閃電夾著雷鳴陣陣,精準無比的劈中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防抽版: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挑起興趣又沒後續。”她分外鄙視的瞪著他,這麼一算,他的臨陣脫逃可不止一次了!
她頭回住進他家的那天晚上、和紀小姐打包帶牛排回來的那天晚上、再加上今天白天在電梯裡發生的曖昧旖旎,次次都是這樣,給人曖昧亂想又抽身離開,“紀痕遠,你該不是有什麼隱疾吧?”
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這麼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因為紀痕遠永遠不會生她的氣,可這回她卻不知道,真踢到鐵板了。
接二連三的被心上人質疑說那方面不行,饒是淡定冷靜如紀痕遠,也不禁輕輕笑了起來,只是眼底卻積聚起深深暗沉,“親身體驗後,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有隱疾了。”
“我不要!”一語雙光的話讓她敏感的察覺到他變得有些不同了,可是具體是什麼地方不對又說不上,於是只得扭著脖子氣哼哼道:“你有沒有隱疾關我什麼事,幹嘛要給你當試驗石!”
她用力推拒著他,可惜後者緊緊箍著她的腰,如磐石般穩壓不動。
這男人是吃秤砣長大的嗎?!
真是有夠重的!
“不要?”他漸漸湊近她因用力而微微泛紅的小臉,彎唇一笑,“不要可不行。”
憑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