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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意思就是聯合國……它馬上就要更名為‘世界共同體’……尤其是我,不偏向任何宗教或教派。”

“我是一名基督徒。”雷福德說,“我做禮拜,讀《聖經》。我不隱瞞我的信仰。”

“但是,不要在工作中談論它。”

“如果你成為我的上司,並將這一條作為規定,我會強迫自己遵守它。”

“只有這樣,我們才可能相互理解。”卡帕斯亞說。

“我明白。”

“我很喜歡你,我也相信咱們能夠在一起工作。”

“我還不瞭解你,先生,但是我和任何人都能共事。”這話是怎麼從嘴裡冒出來的呢?雷福德幾乎露出了笑容。如果他能和這個基督的敵人共事,還有什麼人不能共事呢?

當計程車終於抵達肯尼迪國際機場時,馬克·範伯格拉比說:“我想,這一路你對我進行了採訪,你不介意把這趟車費算到你的賬上吧?”

“當然。”巴克說,“只要你不用我們負擔飛往以色列的機票,《環球週刊》的確很樂意出這一點兒車費。”

“既然你提到……”拉比皺了皺眉說出半句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揮了一下手,從司機手中接過旅行箱,就匆匆地朝入口走去。

卡帕斯亞撳了一下內部聯絡鍵。“德拉姆小姐,你安排好去機庫的車了嗎?”

“是的,安排好了,先生。走後門。”

“我們準備出發。”

“保衛人員到了之後,我會撳鈴給你的。”

“謝謝。”尼古拉又轉向雷福德,“我想讓你看看飛機。”

“當然,”雷福德答道,儘管此時他更樂意打道回府。可他為什麼要聽從卡帕斯亞的吩咐呢?

“回飯店,先生?”

“不。”巴克應了一聲,“請開往聯合國大廈。再讓我用一下你的電話。”

“要劃……”

“劃卡才能用,我知道。”他給聯合國總部史蒂夫·普蘭克的辦公室打了電話。“你取了我的包溜走,這是什麼意思?”

“只想幫你一個忙,老夥計。你在飯店嗎?我給你送過去。”

“我在飯店,不過,還是我過去吧。你真的是要幫我一個忙?”

“是的。”

“那好,我一個小時之內就會趕到。”

“卡帕斯亞沒在。”

“我不是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你。”

當德拉姆揪響了鈴聲,卡帕斯亞立起身。門開了,兩名保衛人員陪同尼古拉和雷福德走過幾道走廊,從運貨電梯下至地下一層,來到停車處。一輛豪華轎車正等在那兒。司機跳下車,去為卡帕斯亞開啟車門。雷福德到車的另一面,門已經開啟了。

雷福德感到奇怪的是,在辦公室,卡帕斯亞並未向他提供飲料,到了車上卻向他展示了一番,從威士忌、葡萄酒。啤酒,到各種軟性飲料,應有盡有。雷福德要了一聽可樂。

“你不喝酒嗎?”

“現在不喝了。”

“從前喝?”

“喝得不多,不過,偶爾也失去理智。自從家人失蹤之後,滴酒未沾。”

“聽到這個訊息,我感到很沉痛。”

“謝謝,不過,我已經慢慢習慣了。我很思念他們……”

“當然。”

“但我的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

“你們的宗教認為,這是由於基督將他的信徒帶往了天國,對吧?”

“是這樣。”

“我不想裝出一副和你具有相同信仰的樣子,不過,我尊重這種觀念給你帶來的安慰。”

雷福德本想爭執一番,但是他不知道見證——布魯斯·巴恩斯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