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張黛方走,便又是有細手從身後攀附上他的脖頸。
陳沂沒回頭,只是唇邊一笑,大手敷上那小手。
“皇后娘娘,深夜來訪,所謂哪般?”
話音未落,就翻身抱住了她,向暗門之後的床榻走去。
白雪嫵被陳沂壓在身上,臉色有幾分薄怒,“別叫我皇后娘娘!沂,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剛才那女人!”
“阿嫵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那你為何那般對她!她都有你的孩子了!”
“阿嫵,留著她,是有用。”不過她很快,也就沒用了。
“有什麼用?”
“好了,不說那些無用的話了。”陳沂低頭在她朱唇上淺點,“她是東汙人,我怎麼會喜歡東汙人呢?”
這下白雪嫵像是相信了陳沂的話,翻身撲進陳沂懷中,朱唇微張,向陳沂索吻。
☆、(八十四)白亦彩蝶再相遇
兵臨城下,劍指皇城!
為首的,可不就是被流放匈奴的張灝嗎?
“張軍師果真神機妙算!按張軍師所指之路果真可以一路無阻,直到皇城!”太陽聲音又響又粗。
“單于過獎了,張灝什麼都不圖,只圖在單于手下留條生路。”張灝皎潔一笑,東汙國入國層層關卡,哪一道又不是他太尉府設下的?又有哪一道不是他張灝的心血?!
可憑什麼!
憑什麼所有的功勞都是那老不死的張世國搶了?
這下,哼哼,可別怪他通敵叛國!
。
“皇上!您回去休息吧!別在這待著了!”王喜急的在陳煜身邊團團轉。
自從張黧失蹤,陳煜是寢食難安,整個人瘦的不止一圈!黑眼圈重的都賽的上被煤炭在眼周抹了一圈!此時竟是還站在這城樓之上,叫他怎不擔心啊!
王喜的話對陳煜仿若聞所未聞。“王喜,匈奴攻至皇城之下才有人來報!邊關的數層關卡都是幹什麼吃的!”
“哎喲我的皇上誒…”王喜急的淚都快出來了。
“匈奴不知是怎麼了,竟是活生生的繞開層層關卡直奔皇城啊!”
直奔皇城?
陳煜眼中鋒芒一閃而過,繞過一層是僥倖,層層都繞過,只是說明有人通敵!而這通敵之人也必是明瞭東汙禦敵關卡,自是軍方之人,不是被流放的張灝,又會是誰呢?
只是…
此次匈奴來犯,本是不必擔憂,東汙兵力可輕鬆應對。可前幾日徐州突然起兵謀反,兵部派兵鎮壓,眼下皇城中所剩兵力只半數,要對抗這雄赳赳氣昂昂的全數匈奴兵,以少敵多,內憂外患,怎叫他能在宮中歇的下去?
還來不及多想,就聽下方首領喝道:“兄弟們!傳啊!取了皇上首級!老子重賞!”
。
不知道睡了多久。
久到好像恍若隔世。
張黧只記得,被紅衣男子抓住,到了個閻王殿一般的地方,見到了張黛,得知了她的孩子不是陳煜的,也知道屏風後有人,但不知道是誰。其他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雖是未睜眼,但只覺得眼前有光。
難道…已經離開了那個幽暗的地方?
微微的睜開眼睛,恩…靜雅的環境,地方不大,屋內陳設齊全,看起來倒像是…客棧。
一旁桌邊趴著兩個黑衣人,看不見面孔,只能看出是一男一女。
他們是誰?
是誰都不重要,先逃跑最重要!
張黧環顧四周,想找個最簡潔,最不易驚動他們的方法,但是…好像沒有。
坐直了身子,心道她還算是瘦,應該不會有太大動靜,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