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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波迫擊炮彈飛往河對岸的守軍陣地,上百枚炮彈形成的效果,令等待進攻的獨一師官兵,都有種震撼的感覺。不得不說,炮兵不愧為戰爭之神。
那怕待在戰壕中的魯大昌部守軍,看著下冰雹般的炮彈,同樣顯得非常恐慌。能做的,就是將頭深深的埋在胸前,貓在戰壕之中,祈禱炮彈不會落到他們頭上。
相比之下,躲在機槍暗堡中的守軍,則覺得他們很幸運。頭頂修建的頂蓋,讓他們根本不擔心迫擊炮能夠炸穿他們的碉堡頂層。
就在他們慶幸之是,卻發現幾枚射到他們碉堡前方的炮彈,發出的爆炸宣告顯有些不對。更令他們驚訝的,還是這幾枚炮彈爆炸後產生的煙霧,也非常的不同。
隨著這些煙霧擴散開來,又順著風灌進他們的碉堡之中。裡面的機槍手,立刻感覺到喉嚨跟眼睛不適,咳嗽不止不說,還根本睜不開眼。
‘不行!紅軍使用毒氣彈,我們受不了了!我不想死,我要出去!’
伴隨有人喊出毒氣彈,這種似乎很專業的炮彈詞語。其餘正困惑,這到底是什麼炮彈的守軍,立刻跟見了鬼一樣,蜂擁式的逃出,在他們看來安全的堡壘。
而這個時候,看著碉堡裡的守軍逃出。何正道笑著道:“打訊號彈,準備攻擊!”
雖然不明白,那碉堡裡的守軍為何跑出來。可對於進攻的紅軍戰士而言。他們卻顯得長鬆了一口氣。原因很簡單,碉堡裡的機槍。對渡河的他們威脅最大。
那怕河面不寬,但渡過去多少還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對方的機槍暗堡,恰恰對河面形成了火力封鎖。這樣的情況下,不解決機槍想渡河,損失一定不小。
同樣在後方觀戰的魯大昌,看著河沿陣地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同樣覺得暗自心驚。看來他還是低估了,眼前這支紅軍主力的戰鬥力。
這樣的炮火打擊。那怕他見過的中央軍,只怕也裝備不了這麼多迫擊炮。就在這個時候,魯大昌卻驚訝的發現,碉堡裡的守軍竟然跑出來了。
‘給我接河防營,搞什麼!那些碉堡裡的人,怎麼跑出來了?見鬼!’
可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圍繞機槍暗堡所在的區域,那些戰壕裡的守軍也潰逃了。根本不管不顧般,一窩蜂的往後面潰逃。這令魯大昌覺得,大白天活見鬼了!
實際上。此刻河邊防禦陣地形成的潰敗,更多就緣於三個字‘毒氣彈’。雖然有官兵覺得不信,可看到從暗堡裡逃出來的官兵。又是咳嗽又是掉眼淚。
這種從未接觸過的事情,令這些真心不想死的守軍,恨不得再讓爹媽多給他們生兩條腿。真要被毒氣彈沾上,就算活著估計都生不如死啊!
先前那撲天蓋地的炮擊,已經令他們心存恐懼。現在突然冒出一個‘毒氣彈’,就這些地方軍的素質,不形成潰敗,那才叫奇怪呢!
炮火剛剛停下,原本最穩固的防禦陣地卻如同不設防。幸運躲過炮擊的守軍。看到已然衝到先前機槍暗堡所在區域紅軍,都顯得有些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
還處在發懵狀態的守軍。面對一波波渡河成功的紅軍,最終很理智的選擇了投降。而此刻待在後方的魯大昌。無疑有些暴跳如雷。
寄以厚望的河防陣地,就在短短一輪炮擊過後便結束。這種仗,魯大昌自問帶後打仗至今,也從未碰到過這樣的事情。這接下來,臘子口還怎麼守?
‘來人,給我將逃下來的人押過來。我倒要問問他們,這打的什麼屁仗。老子辛苦修建的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