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的模樣,她癟癟嘴,放棄了幫助哈利的想法。
整個教室,只有赫敏和德拉科順利把坩堝裡的液體變成淡紫丁香色。
“每沿逆時針攪拌七次之後增加一次順時針攪拌。”金陵又說,德拉科照著做了,藥劑變成極淡的粉紅色。
在和赫敏說同樣的話後,赫敏的質疑聲蓋過她的坩堝裡汁液沸騰的聲音。金陵無法,只能眼睜睜看赫敏的魔藥維持淡紫色。
“福靈劑的擁有者,德拉科當之無愧!”斯拉格霍恩不動神色地看完所有人的作品後,驚喜地看到德拉科那近乎完美的作品,大聲叫到。金陵嘴角抽了抽,明明剛剛還沒有什麼情緒地漠視德拉科,現在,跟個哈巴狗似的。
赫敏很遺憾,她的作品讓斯拉格霍恩露出過一個淡淡的微笑。但德拉科的作品更好,她不得不承認。眼神飄向身邊的哈利和羅恩的坩堝,赫敏心理平衡了很多。
斯拉格霍恩總是不經意間把眼神投向哈利,十分遺憾。
德拉科接過玻璃瓶,眼裡流光溢彩。
受詛咒的項鍊
隨後的日子平淡如水。
德拉科潛心研究金陵交給他的有斯內普筆記的魔藥書,魔藥成績突飛猛進。斯拉格霍恩教授對德拉科的態度也愈發親厚,連帶著對金陵也熱切不少。赫敏和金陵的魔藥課成績相當,也是斯拉格霍恩的得意門生。哈利對魔藥課的熱情不大,實際上,自從阿斯托利亞這個小跟屁蟲離開霍格沃茨後,哈利對什麼都提不起精神。至於被斯拉格霍恩徹底無視的韋斯萊——羅恩,自從第二次課後就不再涉足魔藥教室,當真是視魔藥為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
彈指間,又到了去霍格莫德的日子。
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就連地下室也受到影響,以往肆虐的冷風而今變得猖獗。但金陵和赫敏已經約好了這一次霍格莫德之行,她覺得德拉科需要休息休息,他最近學得太過努力,再不放鬆,精神遲早是要崩潰的。
“走了,德拉科。”金陵半撒嬌半耍賴,拖著披著貂裘的德拉科硬是不放手。
德拉科無奈,指著自己的唇說道:“親我一口我就出去。”痞氣的笑容在他臉上,生生讓人覺得優雅。
金陵蜻蜓點水般在德拉科的唇上一啄,被德拉科摟得更緊,兩個人的唇在一起,以最溫柔的方式為對方取暖。
“好了,再不走就遲了。”金陵摸摸鼻子,這種溫情的場面總是讓她有種流淚的衝動。
不管是赫敏、哈利還是自認為膽大包天的羅恩,都沒有進入斯內普地盤的勇氣,斯內普又在地下室對這兩人採取無視政策,所以金陵和德拉科在霍格沃茨的新家至今也無人拜訪。他們住在一個房間裡,兩張床被並在一起成了一張大床,兩邊各有一盞油燈,德拉科那邊的油燈裡的油總是用得較快。這是個終年不見陽光的地方,金陵知道德拉科本質上是小蛇,也就沒有在這裡使用晴朗咒來製造格蘭芬多式的陽光。但當兩個人都在房間裡,兩燈齊亮,他們相攜而坐的時候,流溢在房間裡的暖意足以勝過任何晴朗咒。
赫敏和哈利正在通往霍格莫德的必經之路上等待他們。遠遠就看到一片白茫茫之中,兩個黑影甚是醒目。
金陵身上穿的正是德拉科的貂裘,她兩手放在嘴前,將熱氣噴在快要凍僵的手上,“羅恩呢?”德拉科把金陵的手放到自己的荷包裡,兩手在口袋裡交握。
“天知道。”赫敏大大的眼睛裡盡是不滿,跺著腳取暖。
哈利忙解釋:“羅恩認為自己魁地奇比賽時表現不好,想多練習練習。”哈利的臉上已經凍出紅色來。
“這鬼天氣!”金陵吸了一口涼氣,“我們去三把掃帚酒吧。”
一路上盡是凍得麻木的學生,很多人跑著進了酒吧,僵硬得沒一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