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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張策劃迅速接了過去,看了起來,可是,奇蹟發生了。

張策劃的臉色已經用震憾二字來形容了。

“好!好!”張策劃一張一張地翻著,一直不斷說著好字。看來,他更很滿意第二份設計圖。

這設計圖是段焰畫的嗎?他什麼時候瞞著我畫的?他怎麼神機妙算似的?一切都像被他玩弄於鼓掌?他到底是人還是神啊?居然料事如神,早防了一手。

段焰嘴角輕勾,突然又遞給一個信封,問:“張策劃覺得,這次競標天涯勝算多少?”

一見信封,張策劃眼一瞪,連忙用書本壓住。與段焰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狼狽為奸似的,陰陰笑說:“段總儘管放心,這一次競標非天涯集團莫屬,另外我們會給段總一個公正的說法,一些靠手段獲利的人自是要得到教訓。”

段焰抽出一根雪茄煙,又遞給張策劃,慢條斯理地為張策劃點燃,笑說:“好極了,不過張策劃這個“教訓”可得“輕”一點,否則外人又說段某小肚雞腸了。”

張策劃抽著雪,點頭:“好說!好說!”

我目瞪口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段焰遞上的那個信封,該不會是支票吧?這就是所謂的潛規則吧?商場的生存?

出了政府,段焰就沉下臉,一直不語,徑自走著,他甚至連推我都忘記了。或者說生氣了,對我不屑理睬,我連忙滑動輪椅追去。

“焰?”我追不上他,只能叫喚。

他步子一停,卻沒有回頭,沉聲冒出一句:“你真叫我失望。”

我心口一痛,開口道歉:“焰,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以為……”

“你不用解釋我也知道!”他打斷我的話,轉過頭來,第一次對我訓斥:“從醫院裡出來,我就讓你遠離其他男人,可是你呢?對別的男人可以信任到拿出設計圖他看,對我呢?三番四次懷疑我的真心,三番四次對我生氣,四番四次要我像哄小孩一樣哄你開心。你到哪天,才能不那麼任性?”

眼眶一熱,很難接受,他居然說我任性?我每次生氣不都是他害的嗎?

我不語,瞪著他,眼淚卻不受控制滑落。

“每次受點委屈就流淚!連說你都不可以了嗎?”看見我的淚水,他的眼中居然閃過厭煩,而且不像以前那樣,為我擦淚,吻我淚水。

是的,我從來很堅強,從來看不起流淚的弱者。可是面對段焰,我變得好柔弱,越來越找不回自己了。狠狠一抹淚,我倔強地沒有再理會他,滑動輪椅從他身邊過去。

想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來競標是為他,會遇見杜飛、被撞、被救、被毒、離家一切都是因為他啊!他憑什麼對我生氣?

出了政府,有一層階梯,輪椅不能再滑動,我不想讓他扶,只能自己下地。

看著我艱難起身,一跳一拐向車子走去,他跟在我身後,看著我的舉動,依然冷冷地站著。

怒火更甚了,我上了車,他不願扶我,我還想等他同情嗎?

我上車,卻是直接上駕駛座,鑰匙一扭,油門一踩,跑車嗖地駛上公路,將他一人扔在了政府。轉頭,我看見他依然站在原地,也沒有叫喚,更沒有擔憂……

無處可去,我去了龍雲堡,一如平常女人受委屈就躲回家人懷裡。

有驚無險把車子停在門前,老媽吃驚地瞪著。

“小萱,你……你怎麼開車了?”家人並不知道我學車了,所以這時奇怪也是正常的。

我牽強一笑,艱難地下車,隨口附合:“天涯集團的總裁夫人如果不學會開車,豈不被人笑話?”

說話間,老爸這時走了出來,一眼看見了我的腳傷,同是吃驚:“小萱,你的腳?”

我臉一沉,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