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燁磊淺淺再喝一口咖啡,緩緩說:“我代表凌天,來徵詢你兩件事。”
我一驚,示意他往下說。
“也許我和凌天都太過庸人自憂了,我們竟會覺得你是這方面的設計天才,我們決定以五千萬請你不要參加這次大賽,可以嗎?”
“你說什麼!”我震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莫名的羞辱再次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瞪著他,傷感地從牙縫逼出一句:“司徒燁磊,連你也拿錢來羞辱我!”
“冷萱,這也是段焰逼我們這麼做的!他做初一,我們做十五沒有什麼不對!我們只是在明哲保身,而不像有些人,不擇手段,形同畜生!”司徒燁磊靜靜地回答。
“畜生的人是你們!”他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男人了,對他,真失望!我失控低叱:“你們竟為了恩怨,將一個女人僅存的一點自尊無情踐踏一次又一次,你們不覺得可恥!不覺得自己連畜生都不如?憑什麼女人就要受你們擺佈!司徒燁磊,我告訴你,這一次大賽我原沒有定下心去參加,但是因為你今天的羞辱,這場大賽我是參加定了!我會讓你們男人瞧瞧,女人不是你們男人拿錢就可以擺佈的!”
我在控訴他時,同時我也在內心罵段焰!他也一樣!是他先踐踏我的自尊。
司徒燁磊震驚地站了起來,改口說:“你不必這麼激動,我們只是讓你不去參加,為的也是淩氏的基業而已,你能睜眼看著近千名員工全部失業?”
我朝他怒吼:“別跟我談大仁大義!我只是一個女人,別人的生死與我無關,說得再自私一次,他們就算餓死也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要我可憐別人時,誰又來同情我的遭遇?
我氣憤地提起提包,再見一眼這個男人我都覺得噁心,轉身就想離開,孰料,他卻伸手捉住我的胳膊,沒有看我的眼睛,說:“先不必急著走,我還有第二個徵詢問題。”
我紅著眼瞪他,“那麼請說,說完請你放手!我沒有這麼多時間去聽一些自取其辱的話。”
司徒燁磊先頓半晌,而後才說:“離開段焰,加入淩氏!”
我全身一震,不可置信,淒涼地笑“你說什麼?你叫一個女人離開自己的丈夫,跳槽去淩氏,順便再增加一條紅杏出牆的罵名嗎?”
司徒燁磊嘴張了張,我五指一緊,猛地捉起桌面上咖啡,狠狠朝他臉上潑去。
看著他滿臉的咖啡狼狽模樣,我並不覺得有一絲快意,我極盡忍著,一字一句說:“你、簡、直、欺、人、太、甚!”
狠狠撞開他,我衝出了咖啡廳。
當衝出咖啡廳後,我幾乎用跑的速度衝到公路,不管是紅燈綠燈,會不會有車撞我,我現在只想用奔跑來發洩。我好像聽到了很多剎車聲,還有叫罵聲,還有驚恐聲……
也許我製造了交通混亂,也許車子連環撞?
這些我管不了,我只知道自己現在好後悔,後悔為什麼要見這個男人,我簡直是在自取其辱……
我突然覺得活著好累人生沒有一點意義,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麼……
我茫然地站在街道中央,殘陽是這麼刺眼,身子旋了一圈,我竟不知哪裡才是我的歸處。
茫然地走著,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一部勞斯萊斯。
“上車……”車上的主人的聲音異常平靜,叫了一聲。
我木然地轉頭,卻看見了那張俊美得不像話的俊臉,他雙眸噴火,緊緊盯著我的眼睛,一刻不離。
我緩緩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幽幽說了一句:“要收拾我,請等我修復傷口過後吧,我現在沒力氣……”
“我叫你上車!”段焰對我大吼時,已經走下車,把我當破布一樣,扔上車子。
“碰……”一聲,他用力甩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