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我丹術之人也未曾偷師。”楚然說道。
媽的,萬年後,你朱家在不在還難說,更別提偷師了。
朱躍丹君聞言,冷笑說道:“你說沒偷師就沒偷師?”
“那你說偷師就偷師了?”楚然說道。
朱躍丹君道,“這個簡單,你說說傳你煉丹術的是何人,讓他來說他有沒有偷師不就真相大白了?”
“……”楚然。
媽的,萬年後的一句白骨,我怎麼讓他來給你說話?
朱躍丹君見他神色,心下頓時笑了,他就是打的楚然無法說出教他煉丹術的是何人主意,才會如此說。
“雖非你偷師,但是傳你丹術之人偷師,那也是偷師。”朱躍丹君說道,“師債弟子償。”
朱躍丹君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年,“你打算如何償還呢?”
“……”楚然。
償還你妹啊!
到這時候——
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
但凡是目睹了這一切的人,都明白過來了。
這哪裡是指控偷師,這分明是朱躍丹君想要將這少年的煉丹術佔為己有啊!
煉丹臺下的眾弟子們,頓時目光同情且擔憂的看著臺上的楚然。不少人也想起了煉丹考核之前,曾有人說了,楚然要不會煉丹才好,若是會煉丹那才遭了。
想起這遭,紛紛心下臥槽了!
預言帝啊!這是。
而那個預言了這一切的站在煉丹臺下的某人,也是心下詫異,他當時只是給出了最差的結果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發生了?
他頓時心下琢磨,到底是他嘴巴太靈,還是這人太倒黴。朱家啊,但凡是世家那都是傲慢且自負的,這楚然師弟若是沒背景,只怕這次要吃虧啊!
然而——
煉丹臺上。
還沒等楚然說話呢,“夠了,朱躍。”一道清越冷冽的聲音響起,“別丟人了。”
哇——
這話說的,可真夠不客氣的。
眾人聞言,頓時抬頭看去。
而準備了一肚子話準備懟朱躍丹君的楚然聞言,越是詫異的抬頭。
只見,前方雪初霽一臉懶懶的表情靠在座椅上,如雪後初霽一般俊美而清貴的臉上,神情輕蔑,“何至於如此刁難這小傢伙,你朱家的丹術什麼時候那麼容易偷師了?”
朱躍丹君的那番指控楚然的話,落在這些同樣出自世家的道君耳中,真是再可笑不過。世家對於傳承道法精神嚴防,即便是家族中,想要修習道法那也是極為苛刻艱難的,更何況外人。
“若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就能偷師你朱家丹術,那我早就派人前去了。”雪初霽語氣懶懶說道,唇角笑容輕蔑而不屑。
朱躍丹君被他一番話說的頓時語塞。
而一旁的楚然,“……”
心情複雜。
雖然雪道君出言替他解圍,他很感激,但是……阿貓阿狗什麼的,莫名覺得自己被嘲了一臉。
而朱躍丹君在一瞬間的語塞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惱羞成怒,他暗恨雪初霽不給人顏面,當眾給他難堪,又心生警惕,暗道,雪初霽這最是冷血無情不過的人,竟多管閒事,替這少年出頭。莫不是,也在打著這少年煉丹術的主意?
這想法一出,頓時就止不住了。
朱躍丹君心下危機感頓生,看向雪初霽的目光也極為警惕,他道:“這世上的事情沒有絕對,千防萬防,總有防不住的時候。”
他說著,冷笑一聲,煞有其事般的說道:“若非今日,我還真不知道,我朱家的丹術竟被人偷師了。”
雪初霽聞言頓時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看向朱躍丹君的目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