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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老爸的基因太好了,導致他們兩兄弟的相貌格外出眾。以至於很多人後期早怎麼努力,也沒有他們長得好。

似乎,相貌這件事,跟後天努力沒有太大聯絡。好吧,我承認自己又想多了。

“二哥……”

這個稱呼從高長恭的口中喚出,彷彿那陣詭異的變化瞬間煙消雲散了。高孝珩已將所有情緒隱藏起來,似乎此前我見到只是一場錯覺。可他雖然在對我說著話,眼睛卻是偏離到一邊:“身體若是恢復了出來走走也是好的,晉陽的冬天冷些,記得多加衣物。”

我不著痕跡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裡正矗立著一棵光禿禿的樹。還以為是美女什麼的呢,深受打擊,以至於這聲謝謝說得異常僵硬。

話說,說話的時候不看著對方的臉,其實是很沒有禮貌的表現!

…… ^ ^ ……

臨睡前高長恭來看我,終於逮到機會問他我疑惑了一天問題:“蓮洛是誰?”

自打上午泉邊偶遇之後,高長恭便不知所蹤。可能是喪事需要忙碌很多事情,以至於我不僅沒有找到他,也沒有找到上午見過的那三個姑娘,以及才人之不久莫名其妙的高孝珩。憋了一天的問題正無處發洩,攪得我難以入睡。若是他再不出現,我想我會憋出點毛病來。

我趴在桌角看他,他正在挑蠟燭的燈芯,光亮赫然衰弱幾欲熄滅後立刻變得更加亮晃。

他放下工具,翻出一個茶碗,飲水之後慢慢咀嚼我的話:“蓮洛是誰……”沉吟片刻,我卻沒有看到他欲張口的趨勢,十分氣惱,不過是一個人而已,需要想這麼嗎。可我的莫名的火氣卻不知該不該發出來,又要怎樣的發出來,畢竟如我所說,那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這廂糾結時,他慢慢開口,聲音如同春日暖陽:“蓮洛,是我的……”

字首“我的”兩個字,著實讓我的心顫了顫。我立刻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可他卻頓住了,對我微微的笑著,雖然是一副很溫柔的表情,卻讓我覺得十分的欠揍。賣什麼關子,都是跟你神經質二哥學的!

等了一會兒,他還是沒開口,我忍不住追問:“你的什麼?”

“侍衛。”他放下茶碗,終於給出我要的兩個字。

“侍衛?”我的音調有點拔高,千想萬想也沒猜到是這樣的答案,我有點不信,“真的假的啊,我還以為是她是你——”

他驀然伸手,握住我撐在桌上的手,一笑傾國,再笑傾心,尾音都是繾綣的淺潤:“嗯,是我的什麼……”

妻子兩個莫名卡在喉間,我心亂如麻。那若真是他的妻子,我該怎麼辦?可我為何會介懷那是他的妻子呢……我不知所措的盯著他看,就這樣愣住了。

他換了姿勢握起我的手,輕輕摩擦了兩下。

熟悉的梨花香若有若無飄進鼻翼,我的心沒有來跳得快起來,似乎不堪負荷,馬上便要躍出胸膛。掌心的溫度緩緩滲透而來,彷彿初春的那抹驕陽溫暖而灼熱。我覺得臉頰似乎燒了起來,從臉上一直燒到心裡。

我用力抽了抽手,可他握得很緊,似是要握著一生一世。

失神在所難免,燭光的火焰啪的彈跳一下,我幡然回神。將另外一句話,也是讓我琢磨了很久的話說出來:“那啥,你一定不知道府上的姑娘都非常八卦吧……”

“……”

…… ^ ^ ……

經過五天時間恢復後,我終於康復了,康復後的第一件事便是隨著高長恭趕赴鄴城。算起來出發的那一日正是高洋死後的第九日,也是發喪的日子。而同在這一天,太子高殷榮升至尊,正式繼位。

運棺槨不似運人,可走水路,可乘馬車,又可騎馬;一是棺槨笨重,不便移動;二則,喪葬繁瑣,沿途不定設有祭奠活動,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