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
“你叫她馬上打個電話回家,她突然失蹤差點把她爸媽給急死,所有人全被她搞得人仰馬翻,她爸媽為了找她,差點沒將整個臺北市給翻過來。”韋莛的話裡充滿著譏諷。
“你怎麼會知道她和我在一起?”
“她爸爸以為我是她的男朋友,打電話問我,後來我才想起亦帆曾經帶她來問過你的事,所以才打電話問問你。”
“等一下我叫她馬上打電話回家。”電話一結束通話,他隨即詢問她,“你跑來臺南,是不是沒告訴你家人?”
“我急著來找你,忘了呀!”
“你現在就打電話回家,你爸媽很擔心你。”
“他們找我會打電話給我。”講到電話,她才想到包包沒帶上來,“我的包包在樓下。”
嚴天灝將自己的手機拿給她,“先用我的手機打。”
任根心接過他的手機,打了電話回家,電話是媽媽接的,“媽咪。”
“心心,你到底跑去哪裡了?!怎麼不說一聲,也不打通電話回來?”徐佩琦一聽見女兒的聲音,如吊著水桶七上八下的心才終於放下來。
“媽咪,我和我的男朋友到臺南玩,今天晚上我會住在這裡,不回去了。”
在電話的另一頭,任強搶過妻子的電話,語氣嚴厲地說:“你叫他來聽電話。”
任根心將電話遞給他,“我爹地要跟你說話。”
嚴天灝不得已只好接過電話,“伯父,你好。”
“我警告你,我女兒最好沒事,否則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還有,明天你馬上送她回家。”任強一說完,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將電話結束通話。
“我爸跟你說什麼?”看著他一張臉比苦瓜還苦,她不安地問。
“你早點睡,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臺北。”嚴天灝語畢,離開妹妹的房間,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卻一夜難以成眠。
第七章
任家富麗堂皇的客廳,卻充斥著一股肅靜、凝重的氣氛,頗有暴風雨前的寧靜的味道。
嚴天灝一反常態,一副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樣子,沉著冷靜,應對著這屋內八隻緊盯著他看的銳利眼神。
他不懼畏的原因是因為他相信他們都是講理的人,不會和任根心一樣,任性而為、無理取鬧。
一家之主的任強沒先開口說話,其它人全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先吭一聲。
“你們幹麼用審視罪人的眼神盯著他看?”引起風暴的任根心,仗著父母疼她,捨不得罵她、兇她,率先打破一室的沉寂。
“他把你拐到臺南,讓我們誤以為你發生什麼意外,你還在替他開罪?”從不嚴厲對女兒說話的任強,想起昨天找不到女兒的心驚膽戰、惶惶不可終日的心情,他就無法原諒他。
“他沒拐我,是我自己搭車跑去臺南找他,他事前根本不知道。”
“你不用再替他說話,這件事就是他的錯。”任強已經認定了是這個男人誘拐他的寶貝女兒。
“爹地,你不可以對他羅織罪狀。”
“心心,你別再說了,讓你爹地好好處理。”徐佩琦阻止女兒繼續維護嚴天灝。“而且你昨天中午就這麼跑出去,連電話也沒打,你差點沒把我們給急死。”
“我已經跟你們解釋過了,我忘了,而且我把手機弄成震動的,在車上根本沒發覺你們有打電話給我。”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就是他的錯。”任樹夏也認定是嚴天灝的不對。
“這件事我很抱歉,對不起。”嚴天灝向任根心的家人道歉,若是他的一句道歉,可以平息他們的怒氣,他無所謂。
“你叫什麼名字?”任強因他的道歉怒氣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