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會癢,所以一撓起來就非常沒形象,不過都是熟人了,誰也不在乎。
“閒哥,一會咱去泡個澡,再來個全套!”馬平安笑道。
“得了吧,我這傷才剛好,現在泡澡非泡掉一層皮不可,不泡了!平安你是不是有事啊,有事就說,咱們是什麼關係啊!”閒哥笑道,“幫你把事辦了,咱們找兩個妹子再喝點!”
馬平安立刻把照片遞了過去,“這一叢看起來像草一樣的東西是一種藥材,但是主人不肯賣!”
閒哥哈哈一笑,身上的肥肉亂抖,“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就這點事啊,把地址給我,回頭我找兩個兄弟去給你連根挖來就是了!”
“行!”馬平安立刻報上了地址。
一聽到溝谷村,閒哥的身體明顯一抖,然後趕緊搖頭,“兄弟,不是當哥的不給你辦這事,是真的辦不了,你知道溝谷村是誰的地盤嗎?”
“誰?”馬平安一愣。
“易哥!”閒哥說這話的時候都在咬著牙了,當初北河灘一戰,自己雖說沒有上場,也受了無妄之災,到現在腦海裡還會經常閃現出這樣的場景,一隻大手破窗而入,按著自己的腦袋毫不留情地在方向盤上狠撞了幾下,然後硬生生地從車窗拽了出去。
他身上脫了一層皮的傷,就在那個時候傷到的,醫院裡養了兩三個月才算好,那種狠人,打死他都不願意再招惹了,道上混就是混錢的,再說了,閒哥也不是那種戰鬥型的道上人士。
“易哥?我好像聽誰說過!”馬平安道。
閒哥拍拍馬平安的肩頭,意味深長地道,“兄弟,你們能入主豪聖地產,他居功至偉,如果不是有他搞了李老大一下,以李老大的能力,哪裡有你們的份!”
“這個易哥,來頭不小啊!”馬平安道。
閒哥仍然在搖頭,“沒來頭,出了事以後早就查個底掉,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人,但是下手夠狠,敢打敢拼,前子把三山鎮的廖胖子都給搞了,差點弄死!”
“而且,這個活我估計你在林市是找不到人乾的,道上的人想不認識他都難,還有,這種麻煩,平安你還是不要趟了,這錢拿著,燙手!”閒哥笑著道,也只是點到為止,然後就轉移了話題,絕口不提再找妹子再喝酒的事了。
送走了閒哥,馬平安皺起了眉頭,嚴格來說,他不算道上的人,只是跟道上的社會大哥保持著很不錯的關係而已,試著又找了兩個道上的大哥想探探風,結果一聽是溝谷村,全都搖頭,開什麼玩笑,人家易哥沒來林市搶他們的生意就燒高香了,誰敢去招惹他。
老闆交待下來的事情,一定要辦得漂亮,既然林市道上的人不幹,那就找省城的。
馬平安有戰友在省城混得不錯,託戰友找了個人,還是個私家偵察,從前還是重案組的警官,後來因為把犯人差點打死,犯人的家屬又有背影,這一鬧,把他就給鬧了下來。
私家偵察本身就遊走在法律的邊緣,並沒有黑白善惡之分,至於這個活,活小錢多,出價二十多萬呢,只要去別人家的園子裡挖一株草而已,簡直就是白撿錢一樣。
省城的私家偵探很快就趕了過來,接了照片,又有了地址,開著低調又抗造的捷達車直奔溝谷村。
先踩點,拿著一個單反相機在村子裡四處轉著,不停地拍著照,一副遊客的模樣,也沒誰在意,總有些閒人樂意找這種小村子游玩。
孫易剛剛修完了一排排水溝,打量著還顯得空曠的院子,琢磨著乾脆再弄一個池塘,把村後那條小河的水引過來,養養魚,夏天熱了還能當游泳池用。
本來跟著孫易轉個不停的一點白突然耳朵一抖,顛顛地跑到了門邊上,一點白才半歲,就已經長得像一條大狗了,毛色油黑,體形龐大,牙尖嘴利,現在逮兔子跟玩似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