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蒙江大廈,大飛哥甚至都不敢派人去探她的底。
直到蒙面女離開,鬼斧的腳下才是一軟,撲通一聲坐了下去,額頭的汗水汩汩而下,氣血被阻斷可不是那麼好受的,甚至還有一陣陣的嘔吐感,這個蒙面女倒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懂得這麼高明的截脈手法?這種手法據說早已經失傳了,難道是哪個大宗派的弟子?
或許把請柬交出去也是一件好事,以他多年黑拳的經驗,總覺得這次奧門拳賽透著一種不簡單的異樣,自己真要是登臺的話,只怕就要下不來了,不說別的,僅碰到蒙面女這種高手,一旦失手,自己的小命絕對不夠丟的。
他能夠感覺得出來,自己跟蒙面女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上的,如果對方要擊倒自己的話,三個照面,或許兩個照面就夠了。
鬼斧暗自下了一個決定,就算是自己不能以拳手的身份參賽,說什麼也要以觀眾的身份弄一張前臺票,以他多年黑拳的經歷,要弄這麼一張票並不難。
奧門,在一國兩制的制度下,搏彩業蒸蒸日上,在這種合法的搏彩業下也有著良好的聲譽,在這裡有一夜之間輸得傾家蕩產的富豪,也有一擲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地方高官或是官宦子弟,更有一夜暴富的幸運兒,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著傳奇。
但是在今天,奧門最大的賭場皇冠賭城掛出了道歉的牌子,明日將停止搏彩一天,承辦一場亞洲最大的無限制格鬥拳賽,而且已經打出了各拳手的資料和照片,其中的兩張照片,一張是面無表情的孫易,一張是仍然在蒙著面孔的蒙面女。
奧門這個地方賭的花樣有很多,當然也包括了黑拳,在別的地方叫黑拳,可是在奧門,就是一項十分正常的搏彩,很多熱愛無限制格鬥,甚至是對黑拳也極有興趣的老賭徒驚訝地發現,這些人物資料當中有很多人物都極其陌生,比如那個叫孫易的大陸仔,還有那個蒙著臉的小姑娘,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但是到了下注的時候就不一樣了,由於人員是頭一天才定下來的,所以只有一天的時間下注,注落封盤,後頭不允許任何形式的追加,當然那些拳手背後的人如何去賭,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皇冠賭場一概不負責。
皇冠賭場的一樓已經完全被清空了,所有的賭檯全部撤走,搭建起了四個碩大的拳臺,四周也擺上了階梯狀的看臺,看臺上的位置不多,只有不到兩千個位置,能夠來到這裡觀戰的無一不是一方大豪。
當鬼斧走進來的時候,看著看臺上的一個個人影心裡不由得微微顫動了起來,那個坐在前方,體態微胖,面目稍黑的中年人正是金三角地區最大的毒梟查猜將軍,甚至還一度與緬**方死磕過,不但死磕,還打贏了,屬於真正的一方傳奇。
幾個眼窩深陷,高鼻樑,面目陰沉的老外,好像是米國東岸的黑手黨成員,最神秘的就是坐在邊角處,全身都裹在黑色鬥蓬衣裡的那夥人,透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特別是為首的那個人,看一眼都覺得讓人全身發冷。
而那個一身白西裝,留著雪白色絡腮短鬚的老頭,看起來面目平和,但是與那些黑鬥蓬的人對視的時候,目光中分明就閃過令人心悸的精芒。
以鬼斧的見識都不認識這些人倒底是,是何方神聖,但可以肯定是對方的來頭非常不簡單。
相比之下,香江的大飛哥,大陸方面的趙總,還有云貴一帶華南幫的人可就不起眼了,但是在側左方位置的那向個年度不凡的年青男女卻讓人不敢小視,那些人在香江和奧門都有挺大的名頭,因為他們來自紅色豪門,一個大國的紅色豪門從來都不容讓人小視,特別是在如今這個年代,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鬼斧本來還想弄一個靠前的位置,現在能夠坐在中後方都覺得慶幸,自己應該離他們更遠一些。
鬼斧剛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