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騰起,一個漂亮的後空翻翻到了對方的身後,勾住了白人的脖子就向後一拽再一摔,砰的一聲巨響,將人狠狠地砸到了拳臺上,曲指並拳,指節突起如槍,重重地向白人的咽喉處打去,這一下若是打實了,必定會將喉管打碎。
白人壯漢的身體微微一縮,跟著飛起一腳踢在黑人小夥的後背上,這一腳如同鞭子一樣抽在了黑小夥的後背上,這一腿抽得又快又狠,發出啪的一聲爆響,像是要把人踢爆了一樣。
黑人小夥被白人壯漢這一腳踢得騰空而起,咣地一聲撞到了拳臺的鋼欄上,將姆指粗的精鋼籠欄撞得狠狠一顫,輕微有些變形。
白人壯漢發出一聲低吼,口水淋漓著就向黑人小夥撲了過來,黑人小夥突然一記後高踢,看起來精瘦的腿卻如同鞭子一樣踢向白人壯漢的腦袋,白人壯漢的身體一挺,這一腳踢到了他的脖子上,把白人壯漢踢得身體一歪,脖子立刻怪異地歪扭了起來,身體斜衝的時候仍然不忙一伸手攬過了黑人小夥的腿,將他的腿抱到了懷裡頭。
白人壯漢這麼借力一扭,兩人立刻就呈六九狀撲倒在地,黑人小夥一拳頭轟到了白人壯漢的胯間,而白人壯漢也毫不示弱,只是狠狠地一震身體,跟著死命地掰著他的腿,要將他那條並不粗壯的腿扭斷。
臺下,那夥穿著黑色鬥蓬衣,透著陰冷氣息的神秘人湊在一起指指點點低聲交談了起來,而那位絡腮鬍修剪得極為整齊,一身白西裝如同老紳士般的老人目光中透著擔憂,與隨同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自從黑人小夥被那個白人壯漢撲翻在地,黑人小夥那一拳頭並未奏效以後,勝負就已經分出來了。
白人壯漢仍然在死命地扭著黑人小夥的腿,把腿扭得嘎嘎做響,情急之下一口咬到了他的腳趾頭上,晃著腦袋拼命地撕扯著,形如瘋狂的困獸。
鮮血淋漓,黑人小夥的一根腳趾頭生生地被白人壯漢給撕咬了下來,甚至在嘴裡嚼了一嚼還吞了下去,那條被抱住的腿也終於被拗斷,粉紅中透著象牙色的骨胳支出腿外,看臺上那些看客人瘋狂地大叫了起來,有壓注輸掉的賭徒更是憤怒地將手上的憑證票撕得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叫好聲與叫罵聲響成一片。
白人壯漢一個翻滾起身,拽著黑人小夥那條已經斷掉的腿掄了起來,瘋狂地向籠子的鋼欄上狠砸著。
黑人小夥幾乎失去了意識,卻仍然頑強地想要站起來,孫易坐在休息室裡看著這一幕,更加確定了他們的身份,那個白人壯漢肯定是血族培養出來的血戰士,他們在沒有自己提供的藥物情況下還能夠熬得過九圖邪功那種痛苦,就衝著這個,他也必勝無疑,沒有人比孫易更加清楚九圖邪功所帶來的痛苦讓人有多想立刻就結束通話,如果不是他手上的藥丹藥效強勁的話,以孫易的身體素質也要結束通話。
血族不愧是以生命力頑強而著稱的一個族群,在生命力強韌方面,也僅次於狼人,區別就是血族的精神狀態更好。
而那個瀕死都不肯放棄,仍然要戰鬥的黑人小夥,嘴巴囁嚅著,頑強得令人動容,也只有教庭的獵魔人才有這麼強大的信念和這樣強悍的身手了,孫易現在樂得看著雙方火拼,只是他的內火升騰,恨不得現在就跳到臺上去大戰一場。
黑人小夥已經翻起了白眼,可是那個白人大漢仍然在痛毆著,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意思,而那位老紳士般的老人也是淡淡地看著這一切,沒有要阻止認輸的意思。
白人大漢捏著黑人小夥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血紅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臺上的紳士老人,尖利的犬齒呲出唇外,拽著黑人小夥後退了好一段距離,拖著他飛速助跑,一直到了鋼籠前,重重地向前一撞,梆的一聲脆響還有飛濺的哧響聲,黑人小夥的腦袋被硬生生地撞碎,鮮血還有粉紅色的腦漿從籠子的空隙處飛射而出,灑向十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