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目光凌厲地在這些由社會閒雜人員組成的,比土匪還土匪的城管人員,朗聲的說,“識相的,就趁早退下離開,否則,你們可擔當不起這個私闖民宅罪!”
“切,你又是誰呀?別以為長得漂亮就能恐嚇我,我們可是有縣長授權的,這房子的房產證過期無效,政府有權處置。”一個長著滿口黃牙,雖然穿著城管服,但一看就知道是由地痞化身而成的男人噴著滿嘴的臭氣說。
“你還不配問我是誰!”秦安然冷哼一聲,小手一抓,提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都扔出了好幾米遠。不過,她用的是巧勁,並沒有把人摔傷,只是讓他暫時痛得爬不起來而已。
眾人本來還氣勢洶洶的,看見她眉頭都不皺,就把自己的隊長像扔玩偶般那麼輕易地扔了出去,不禁有幾分忌憚,稍微往後退一步。
“阻礙執法,當以刁民論罪,各位,都上前把她抓起來關進牢子裡。”那城管隊長被扔了出去,竟然還不知道死活,老羞成怒地大叫。
“刁民?”秦安然聽到這個詞,實在感覺好笑。
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緩緩的駕駛了進來。
大家都認出了上面的車牌號碼正是縣委書記的。
城管們以為是縣委書記來幫他們撐腰了,氣勢也就更加的盛,朝秦安然叫囂著說:“臭丫頭,你別囂張,書記來了,到時候叫警察把你抓進監獄裡關上幾年,你可別哭呀。”
“呵。”秦安然嗤笑了一聲。
車門開啟,雲長豐從車裡面出來。
有好幾天沒見過雲長豐,卻發覺他貌似蒼老了些,和雲翼一樣的濃黑眉頭微微擰緊,臉色不大好,像是經歷過不少焦慮不安。
“書記!”那些城管看見了他,慌忙的一臉媚笑地上前點頭哈腰問好,和剛才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樣子完全不同。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雲長豐的語氣裡沒有一點感情,卻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嚴。對於這些人,他是不必要和藹可親的,否則會在他們心目中失去了應該有的威嚴。
“報告書記,事情是這樣的……”城管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然後指著秦安然說,“這個臭丫頭,仗著自己武功好,傷了我們的人,請書記給她重發落。”
“重發落?”雲長豐冷笑著說,“要發落你們,都還沒有發落到她,你知道她是誰嗎?”
“是誰?”
“我們長平旅遊開發區的第二大股東,我們長平經濟發展的帶頭人!”
“啊?”城管們難以置信地張大嘴巴看著秦安然,“書記,你……你老不會是忽悠我們吧?”
“我哪裡有空忽悠你們?你們立刻撤出這裡,否則別怪我了。”雲長豐沒好氣的說。
“但是黃縣長說……”
“這事我自然會和縣長商量。”
“好,那我們聽書記的。”城管們慌忙的撤退。
秦安然走到雲長豐的面前說:“書記,謝謝你。”
“你是我們雲家媳婦,我不幫你幫誰?”雲長豐望著平安巷說,“不過,這裡能保得一時,也保了很久,遲早都要被拆遷新建的。”
“我知道這裡要建成新城,但是書記,平安巷是長平的老巷,雖然狹小破舊,但是卻保留著晚清民國的獨特老城風格,街道是難得一見的青石板,這些建築風格也非常有特色,是我們長平的標誌,我們不是要把長平搞成旅遊城市嗎?我覺得平安巷可以當做一個賣點。”秦安然又指著宋家說,“尤其是我師父這種院子,但是門楣門牌門面,歷史悠久,而且這武術宋家還是當時的大文人文熙然的手筆,多有價值呀。每一個地區,都必須有地方特色的老城區,否則,憑什麼吸引外來的人?極好像京城,如果沒有那些老舊衚衕,它的吸引力肯定是會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