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驚雷宮是西府的別院,他們已經在南離境存在了多少年了?一萬年,兩萬年,還是三萬年?或許末法之劫開始之後,他們便已經存在於南離境了,如果妖域真的想要佔堊據這個世界的話,早就動手了,還會論到我們嗎?我們是什麼?我們只是從鎮妖塔中逃出來的妖族而已,在南離境,我們可以憑著自己的修為為所欲為,到了妖域蒼穹我們又算什麼呢?不要說我們,就算是被困在塔在的幾位老祖,他們在妖域之中究竟有什麼樣的地位?我們都不清楚,他們在妖域之中有多大的能量,我們也不清楚,但是至少,從驚雷宮的反應來看,西府對這件事情並不熱衷,如果塔內的幾位老祖在妖域的影響不夠的話,所謂的佔堊據南離境,只是一個臆想而已,或許這只是幾位老祖的一個遙遠的不可能實現的計劃罷了!”
“照你這意思,我們一直以來做的都是無用功?”
“很有可能,而最有可能的是我們要在南離境呆上很長的一段時間,甚至要完全在這個世界中安身,所以,元白啊,我們的行事最好還是悠著點,最好不要和南離境的大勢力結下死仇!”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和寧王府的談判”
“你負責吧,只要他們的要求不過份,便應下來,以顯示我們的誠意!”孤竹大君輕輕的嘆了一聲,神色變的蕭瑟起來,“但願,我的判斷是錯誤的,否則,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要不要把這個訊息傳給其他人?”
“這只是我們的判斷,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那幾位可都是老祖的心腹,現在將這個沒有什麼事實依據的判斷告訴他們,他們說不定還以為是我們貪生怕死呢,現在還犯不著去尋這個晦氣,由著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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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雲山脈深處六千八百里處,已經是屬於斷雲山脈最深處的地方了。
王觀瀾本打算以青虹遁法將這斷雲山脈搜尋一遍的,但是當他的遁法深入到斷雲山脈五千裡處的時候,便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天地元氣有人為操縱的痕跡,一個若有若無的大型陣法開始在他的腦海之中閃現。
為了以防萬一,王觀瀾便按下了遁光,隱匿起自己的氣息,開始以身法在斷雲山脈深處搜尋起來,並且很快,就發現斷雲山脈深處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在他的想象之中,斷雲的深處,應該是山高林密,到處是原始的莽荒之地,便是有一些妖族,這些妖族也應該是盤踞在深山老林之中,各據一方,稱霸于山野之中,可是他沒有想到,完全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裡有妖族,有許多的妖族,而這些妖族的文明程度根本就不下於山外的人族,山脈深處的確是山高林密,但是在這高山密林之中,竟然有許多古怪的建築依山而建,這些建築和山外人族的建築風格大相徑庭,看在王觀瀾的眼中,是顯得有些怪模怪樣的,可是同樣,在王觀瀾的眼中,也看的出來,這些建築都是依照山勢而建,每一處建築的佈局都有講究,在超級計算機的計算之下,王觀瀾的面上終於閃出了無奈的苦笑來。
“陣法,恐怖的陣法,比起京城的那個鎖龍陣還要恐怕,鎖龍陣是強大,但是卻是殘缺的,有破綻,可是山中的這個陣法卻是一丁點的破綻都沒有,這是一個活著的陣法!”
的確啊,這是一個活著的陣法,在這個陣法之中,每一個建築,每一條道路,甚至陣法之中每一個妖族,都與陣法的氣機相聯,牽一髮而動全身,在這個陣法的範圍內,他惟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隱匿自己的氣息,就是這樣還不能夠保證能夠躲的過陣法的感應,這裡頭的妖族,他是一個都不能殺,哪怕是他殺了一個在前方不遠處啃著胡蘿蔔的兔子精,也會被發現,因為這隻人身兔腦袋,在自家的小院裡面種了一院子胡蘿蔔的小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