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小生覺得再這樣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在這練氣功還要付錢,又要被拉去做各種檢查,那簡直是折磨,還不如回家去練。
小生邀老樸一同出院,反正他也沒病,只是圖個安靜的地方而已。兩人已經成了忘年之交,而且脾性相投,一個多月來已結下了深厚的情誼。老樸只問有沒有地方練功,小生想起他那些已經裝修好的新房,便說:“二十幾幢新房,隨便你挑。”老樸便欣然答應,不一會更辦好了出院手續,連小生的賬也一併結了。而且面對小生那鉅額的醫藥費竟然眉頭也沒有皺一下。看來這老樸也不是一般的有錢了。不一會他就推來了一張輪椅,和沈雪一眾離開了醫院。
柳如焉早已等在外科大樓的門外,站在一輛新款賓士車的旁邊。眾人上了車以後,柳如焉油門一踩,車子便向何坑的方向駛去。
進入山區,原本崎嶇的山路已換成可並行兩輛大卡車的標準公路。一路上風光無限,小生看著窗外,回頭想起這些年他一直走著的山路,這些山,這些水留下了他太多的足跡,心裡也是一番感慨。
車子很快便駛入了何坑,遠遠看到原來的河上已經築起了一座新橋,而橋上的扶攔的中間,竟然寫著三個大字——如生橋。原來這橋是柳如焉出的錢最多,另外她也拿出了一份錢,把填上了小生的名字。村裡各家各戶雖然也出了錢,但是他們全部加起來也只是建橋的零頭而已。村人為感謝柳如焉和小生,便讓柳如焉給橋起一個名字。柳如焉沒多想,便從她和小生的名字裡各取了一個字,取名為如生橋。
車子駛過如生橋,便進入村子,遠遠的小生便已看到站在村裡迎接他回來的父老鄉親們。小生覺得奇怪,他們不是當他是“瘟神”嗎?不禁看著沈雪詢問。沈雪自然明白小生的疑問說:“村裡的人都已經知道那藥是二賴放進去的,他們誤解了你,知道你今天回來,所以都來迎接你。希望得到你的諒解。”
小生想起當初他們看他那種冷冷的眼神,心裡又是一番感嘆,出了那樣的事,也不能怨他們,畢竟人命關天,小生肚量也大,所謂宰相肚裡能撐船嘛。面對這些純樸的鄉民,這些看著他長大的叔伯兄弟,他一點氣都生不起來。
小生搖下了車窗,伸出神子揮手衝著他們熱情的招呼,口裡還叫著:“叔伯嬸孃兄弟姐妹們,你們好啊!”
“小生好!”人群竟然統一口徑的回應著小生,不一會鞭炮聲便響起,比他當初去上大學的時候村裡辦的歡送會還熱鬧,這情景竟然還有點迎接國家重要領導人物的意思。差的就是那兩句話,“同志們好!”“首長好。”
賓士車一路開到了小生家門前,老樸手腳輕快的從後尾箱拿出了摺疊輪椅,扶著小生坐了上去。小生進到屋裡,便下了一道像聖旨一樣的東東。他說:“從今天起,我和老樸閉關一年,我們……我們要治腿,除了平時必要的飯水之外,任何人等不得靠近這個屋子,所有的一切等我的腿治好再說。如果你們不想面對一個殘廢的我,那麼請你們尊重我的意思。”
“呵,給你幾分顏色你還開顏房了!好,你小子,我一年後再收拾你!”小生娘臉上裝著怒意,嘴裡卻笑著說,顯然她和小生爹也已經從沈雪那知道小生要練功的事。
“對,欠扁!”沈雪也笑著說,眾人笑罵著退出小生的屋子。
屋裡靜了下來,只有小生和老樸了。小生對老樸說:“老樸,咱們名為朋友,其實感情就像是爺孫一樣的,從今天起我們就一起練功了。等到功成之日,我還有件事要你幫忙的?”
“你小子別來這一套,你有什麼屁就放吧!”老樸被小生肉麻惺惺的眼神看得全身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