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見到裡面的鄭朝陽、郝平川和白玲,看模樣似乎正在進行報告。
羅勇發現進來的是高陽,不解的提問:“高陽你來幹嘛?”
高陽一時語塞。
旁邊的白玲提點了羅局長一句:“昨天您親自囑咐高陽同志今天的。”
羅勇思索片刻恍悟:拍了一下頭感嘆歲月老朽了人的記憶:
“對嘛,我這腦子!老了不行了嘛!”。
“局長,如果您覺得吃不消了,也可以回家休息一陣子,這兒就交給我和朝陽以及白玲,絕對不會出紕漏的!”郝平川開口勸道。
郝平川這句話一出,鄭朝陽與白玲都用不可思議的眼光打量著他。而羅勇則是一臉冷漠地盯著他,就連高陽都顯得十分震驚。熟悉郝平川的人知道他是單純直接,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有別的意思。
鄭朝陽很快回過神,連忙解釋道:“局長,老郝是說您如果累了,應該回去調整一下狀態,我們會接手後續調查的。”
“是的,局長,郝平川就是這意思。”
若不是立即解釋清楚,只怕接下來要承受來自上司的刁難了。何況郝平川將鄭朝陽與白玲拉進討論,實在不清楚羅勇會怎樣解讀這一切。
當郝平川又要繼續發表看法之際,已被鄭朝陽一手捂住嘴巴制止。“知道了。明白他的意思,不用再解釋了。” 羅勇揮手錶示,未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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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他們的反應,高陽不由得笑出了聲。
“小子,別笑了,過來這邊!”
聽罷,高陽走到辦公桌前站好位置。羅勇執起一支鋼筆,似乎在本子上記錄些什麼內容。片刻之後,他撕下那頁紙交給高陽,並開始述說。
“阿陽,你也瞭解了昨天的事了——你抓住了那人之後,透過一夜的詢問以及那些信件的佐證,可以說,你立了個大功啊。”
“如今,實在是忙得不可開交。那紙上有處地址,你要去找的人叫秦海峰。我已經提前跟他打了招呼,到了那,按照他的指引行事就可以了。”
“嗯,羅叔!明白了,我就不再這兒給您添麻煩,先出發啦!”
高陽妥善地把紙條存放好之後便與羅勇說道。“可以。快去吧。”羅勇輕嘆一口氣,顯露出疲態說道。
接著高陽向鄭朝陽等人致意告別,徑自走出房間離去。直到見高陽的身影離開後,郝平川終於甩開被束縛的手掌。
“嘿,你怎麼就讓那孩子跑了?我想著問問昨晚綁人時那個獨特的捆綁方法到底是什麼,解了好長時間呢。”
“行了老郝!下次小高同志再來咱們這裡的時候再說這問題吧。”
“行,那好吧。”
鄭朝陽轉臉面對著沉默中的羅勇發問:“說起這位小同志,我一直在想問他是誰?”
羅勇長吸一口氣後彷彿陷入過往記憶,徐徐地道來,“哎!高陽這孩子的父親是我的恩人!在我被困敵後的關鍵時刻曾遭受告密者的出賣。幸而得到了高陽父親捨身救護!”
“那時,我倆的關係愈來愈好,不幸的是高陽的父親還有其兩名兄弟最終都在東部前線獻出了寶貴生命!就只有他母親與他二人相依為命!”
羅勇講完這些話,眼中不禁泛起了淚光,彷彿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鄭朝陽、郝平川和白玲聽完高陽一家的經歷後,都感到由衷的尊敬。
過了好一會兒,羅勇才緩過神來,揮揮手說道:“行了!咱們別提這些了,還是來說說那個敵特吧!”
不管這邊的羅勇如何,高陽從警局一出來,便徑直趕往羅勇給出的地址。
他騎行了約十幾分鍾,便來到了一個外觀像是工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