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倒是無所謂,他臉皮比城牆拐角都厚,一臉無所謂的向那老頭問道。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們不是本地人吧?怎麼連這裡都不知道,這是有名的凶地,外號叫蛇島,你們不知道?”
那老農詫異的看著我們,我大為臉紅,還別說,我雖然是本地人,因為常年跟著叔叔在外面打工,家鄉附近的地理環境我還真不是太熟悉,有些地方連村名我都不知道,更不用說這個小土包了。
“大爺,我們真的是外地的。要到大劉莊去,別人跟我們說這條路比較近,我們就走這條路了,剛才太累了在這裡休息一下,也不知道這裡的禁忌,您能跟我們講一下嗎?”
胖子地上一根菸,一邊問一邊套近乎,我一套我也會,趕緊附和著胖子將自己說成了完全什麼都不懂的人。
“跟你們說說也行,不過的先離開這兒。指不定什麼時候蛇就出現了。”
那老農接過胖子的煙,臉色漸漸變得緩和下來,帶著我們一起向大劉莊走去,在路上,我給老農點上煙,我們一邊走,老農就慢慢的開始給我們講這個土包的事情……
解放初期,五六十年代是一個荒唐的年代,那時候人一邊捱餓一邊在產量報表上說畝產糧食一萬斤。
地裡的莊稼都荒廢了。卻把犁頭鋤頭等鐵器砸爛了投進土製的鍊鋼爐裡大鍊鋼鐵,結果把有用的農具煉成廢鐵疙瘩。
由於磚瓦房的興起,燒製磚瓦馬上又成了風氣,每個大隊都會有一兩個窯廠。當然了,大規模的沒有,都是很小的那種馬蹄窯,這個廢墟當年就是一個磚窯。
那時候也沒有什麼窯主和工人之說。就是大鍋飯,有飯同吃,有活同幹。各司其職,各盡其力。
在這種情況下,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的現象自然就很多,後來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其中一個快結婚的小夥子在裝窯的時候昏迷在裡面了。
當時誰也沒有注意,便直接封窯點火了,結果可想而知,火勢起來後那小夥子被熱醒了,然而這時候要是將窯門開啟的話,那小夥子也未必能出來了,整窯的磚可就壞了。
最後,商量來商量去,等商量出結果來,人也早燒熟了,自從出了這件事之後,窯廠就開始鬧鬼。
那被燒死的小夥子的未婚妻嫁給了村支書的兒子,後來,他去窯廠叫自己的父親吃飯,無意中居然將窯頂踩出了個窟窿掉進去了。
那時候整個窯中火勢正猛,慘叫聲將所有在場的人都嚇得晚上睡覺都做惡夢,村長大聲呼叫大家救人,然而那種滾滾熱浪之下誰也不能近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村長的兒子給燒成灰燼。
村長痛失愛子,沒過多久就瘋了,整天在窯廠附近又哭又鬧的胡言亂語。
然而透過他的胡言亂語中的一些話推測,大家得出了一個令人心寒的真相,那第一個被燒死的小夥子並不是無緣無故的被燒死的,而是被村長的兒子打暈在裡面了,因為村長的兒子看上了他的未婚妻。
這件事村長是知道的,也是默許的,後來那小夥子在裡面慘叫的時候,有些人是主張將窯門開啟,衝進去救人的,是村長利用自己的職權阻礙了大家的救人,致使那小夥子被活活燒死在裡面。
按說,冤有頭債有主,那小夥子報了仇了也就沒什麼了,可是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那村長的兒媳婦,也就是原來是那小夥子的未婚妻的女人有一天晚上睡覺,夢到自己被一隻大蛇纏住了。
過了一段時間,竟然產下了一窩小蛇,這件事在當時曾經轟動一時,別人都說這是那小夥子不甘心,靈魂附在一條蛇精身上怎麼樣怎麼樣。
這個傳說我以前倒也聽說過,只是沒有老頭講的這麼生動,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是出自這附近的村子。
後來,那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