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的廢話有點多了。”赤面大漢眼瞼猛抖了一下,繼而腳步微微挪動,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暴起傷人。
對於戰鬥力,楚尋並沒有太把他放在眼裡,不過他現在想要的並不是和赤面大漢對拼,因為那無疑就會陷入他之前分析的第一種情況,從而導致事情愈來愈難以處理。
因此,他擺了擺手,道:“總統領大人的脾氣太急躁了一些吧,這恐怕也是你在朝野當中遲遲不得志的原因,若能改正,日後也許還有更上一層的機會。”
聽得此言,赤面大漢更加憤怒了,這簡直就是他的逆鱗,誰揭誰死!
他是一個執拗而又暴躁的人,也許這缺點他自己也知道,但他卻不是很願意面對,更不願意聽別人提起,特別是這種跟他八竿子打不著丁點關係的人,以往也有過幾個江湖上的賓客,不知好歹在他們面前說教,但最終結果,便是全都下了黃泉。
如果說非要找出幾個能夠在他面前說這種話的人,他的上級不算,他的直系長輩不算,便唯有屋裡的那個胖子,也就是他親弟弟,還有另外一個,便是他府邸中的嬌妻。
只是,楚尋不知道,胖子不知道,赤面大漢也不知道,那嬌妻在他剛剛離開府邸之後,便立刻把最近剛到府上的一個江湖賓客給找了過去。
那賓客生的俊朗,據說還是什麼雙修的高手,赤面大漢的嬌妻雖不懂玄修,但雙修乃是房中術的最高境界這一點,她卻明白的緊。
至於現在她和那賓客正在幹什麼,沒人知道,不過隨便一想,也能猜的**不離十了。
閒話不提,且說大漢聽得這一句,心裡面那僅存的丁點耐心也已經消失殆盡,他雙眼猛地一瞪,暴喝了一句找死之後,整個身形便騰飛起來,如同撲天的夜隼,碾壓過來。
“威勢不弱,但太過剛猛,有進無退,遇到弱於你的對手,無疑就是碾壓,但遇到稍微強你一丁點的對手,你恐怕就沒什麼好果子吃了。”楚尋靜立不動,如閒言碎語般笑著說道。
那赤面大漢聞言,眸中閃過一絲驚色,但他並沒有停止動作,甚至還加大了幾分聲勢,繼續撲來。
這一次楚尋倒沒有去解讀什麼,眼看大漢撲至面前,罡風四溢刮臉生疼,但他卻並不是閃躲,而是盯著大漢的眼睛,緩緩說道:“你夫人的秘密,不知你有興趣否?”
這一句話,彷彿就是一記隔空點穴那般,簡直就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直接把赤面大漢的身形從空中給拉扯了下來。
最終,他停在了楚尋面前,一雙滿布血絲的眼緊緊盯著楚尋,那種神色很是明顯,無疑是在警告楚尋,你若是敢胡說八道,我定會擰下你的腦袋!
對此,楚尋只是回以一個邪氣的冷笑,然後說道:“好大的雨,不如你請我進屋喝杯茶,咱們慢慢聊?”
“少給我賣關子,你知道些,趕緊說出來。但我提醒你,你最好不要胡編亂造,否則!”說到這裡,他猛然揮手,蒲扇般的大手直接從距離楚尋喉嚨不到半寸的地方一掃而過。
可在這期間,楚尋卻是連眼睛都沒有眨動一下。
須臾,赤面大漢揮動大手的方向,傳來砰的一聲大響,不用轉頭看,楚尋也知道他做了什麼。
方才他是以掌力揮擊到了一滴剛好落在楚尋脖頸那裡的雨滴,雨滴比他揮擊出去,直接洞穿了一道圍牆,最後打在圍牆後面的大樹上,將大樹爆裂。
洞穿圍牆是內勁綿長,但洞穿圍牆之後還能使得大樹爆裂,這便是赤面大漢的厲害之處的,他應該是能夠以某種特殊的手法掌控玄氣,繼而做到將玄氣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起來,達到即便離體亦可收自如,想當利箭,便是利箭,想做爆炸之用,便可爆烈。絕對是一個相當古怪,且萬分實用的手法。
但,這對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