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然後再繼續嚶嚶嚶。

容籍卻慌了。

昨晚，他昨晚做了什麼他很清楚。

可是……難道謝靈蘊不喜歡？

她昨晚是有哭著說什麼「不行了」、「不來了」之類的話，可他從魔域新找的這些話本子裡，女主人公都會這麼說，而且男主人公在床上越是不聽她們的，她們反而越是喜歡……

難道……他技術很爛？

容籍緋紅的臉瞬間就白了。

這麼一想，昨晚謝靈蘊好像一開始的確很痛，後面也一直有叫他停下，可他……

恰逢此時，謝靈蘊長抽一口氣，眼角留下了兩滴晶瑩的淚珠。

容籍彷彿被人一盆冷水潑到頭上——

已經，爛到謝靈蘊要哭的地步了嗎？

謝靈蘊躺得太舒服突然想打哈欠，可是此時打哈欠就破功了，她只好在哈欠要打起來的時候憋住——硬生生給自己逼出了兩滴眼淚。

沒辦法，這鮮花造的高臺香軟又舒適，真的很容易讓人犯困。

可是……容籍怎麼沒動靜了？

也不哄她了？

她睜開眼睛，正想小可憐似的看向容籍，卻發現容籍以一種如喪考妣的目光看向高臺下的花海——

端得是痛徹心扉，萬念俱灰。

謝靈蘊：「？」

這是什麼節奏？

一夜春宵以後，他們倆被推上了比慘大賽的擂臺嗎？

容籍的眼神太蒼涼，嚇得謝靈蘊都不敢繼續演了——你贏你贏，我輸了。

她小心翼翼拽了拽容籍的衣角：「你……」

容籍轉過頭，看著她的臉目光又是一痛：「我……對不起。」

謝靈蘊手僵住了。

「對不起？」這個詞在事後聽到，總有一種下一步就要被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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