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心裡一寒,不由得腳步一滯,看向那邵公子。
那邵公子見狀,色眯眯的眼神快速的打量了郝梓萌一眼,說道:“這位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姑娘是要多管閒事?還是……”
說著又打量了郝梓萌上下一眼,猥瑣的笑了起來,那笑聲不言而喻,充滿了挑逗的意味,那幾個家奴也是不失時機的跟著鬨笑起來。
其中一個比較壯碩的家奴帶著猥瑣的笑容對郝梓萌說道:“這位姑娘,我看你也乾脆和我家的少爺走得了,抱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我家公子對姑娘這種美女一般都是很溫柔的,且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那邵公子本來笑容滿面,卻聽得壯碩家奴的最後兩句,佯裝惱羞成怒的踢了那壯碩家奴一屁股,笑道:“你特麼的,不會拍馬屁就別拍,我是那種人嗎?”
那壯碩家奴乾笑兩聲,道:“公子當然不是那種人了,我家公子最專情,怎麼樣?我勸你這位姑娘,跟著我們一起回去吧”
一眾家奴又開始鬨笑起來,那笑聲越來越猥瑣,越來越放肆。
郝梓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了,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無言,無言聳了聳肩,一臉壞笑,似在鼓勵郝梓萌隨便來。
得到了無言的鼓勵,郝梓萌更加的無所畏懼,正要走上前,要收拾那幾個家奴和那個什麼邵公子,卻見郝仁站起身,對郝梓萌說道:“萌萌,這事與我們無關,你就別管了,快回來坐下,你倆也坐下”
隨後一句話是對自己的倆兒子說的。
見父親發話了,安民、安國兄弟二人很不情願的坐了下來,郝仁剛要對邵公子說話,卻見郝梓萌拿起那塊金磚,走到一眾家奴前,打量著手中的金磚,嗲聲道:“你們說這個磚頭大不大?”
眾家奴:“……………………”
邵公子也不知郝梓萌這話究竟何意,只聽郝梓萌繼續說道:“這麼大的磚頭用來砸人會怎麼樣呢?應該很有意思吧?”
還不等眾家奴和那邵公子明白郝梓萌的話是什麼意思,只聽的,
砰!砰!砰!砰!砰!
五道短促的聲音傳出,緊接著又有五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無言看的一陣無語,拿什麼打人不好,非要拿金磚砸人,把金磚都砸變形了,這金磚該不會貶值了吧?如果是那樣,可就太敗家了。
又對郝梓萌的笑裡藏刀感到好笑,前一瞬還笑容可掬,轉眼就把五人砸的倒地不起,哀嚎連連,這得斷多少根骨頭啊!
而包間裡的其他人,更是看的目瞪口呆,馬掌櫃的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原地,就連包間外湊熱鬧的眾人也是看的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邵公子何許人也?
這邵公子是東平關守軍總兵邵玉傑的獨子,而剛才,包間裡好像有人打了邵公子身邊的家奴。
這是活膩歪了嗎?
俗話說,富不與官鬥,何況是跟掌握兵權的總兵鬥。
這真是活膩歪了!
看到被打倒在地的眾家奴,邵公子呆了一下,旋即有些不可置信的指著郝梓萌喊道:“你,你,你……”急切間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郝仁反應了過來,霍然起身,手指郝梓萌顫聲道:“萌萌,你!你這是在幹什麼?”聲音有些聲嘶力竭。
完啦!
看這邵公子的排場肯定是當地一霸,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自己還不是強龍,這怎麼辦?郝仁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米粒兒那好看的杏眼也是瞪的大大的,滿眼的不可置信,喃喃道:“這,這該怎麼辦好?”
忽然米粒兒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正要挺身而出,而這一切正好被無言看在眼裡,無言心裡暗暗點頭,心想:“這米粒兒姑娘真不錯,不旺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