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兵力,前來捉拿賊人,
本來一般將領是無權調動這麼多兵力的,而這參將頗受邵玉傑的信任,是邵玉傑最器重的副手,在事急從權下也有調動關內兵力的權利,只不過事後要接受邵玉傑嚴厲的盤查和詢問。
得到訊息的邵玉傑忙回到府中,看到了一隻手已經完全廢掉的兒子,頓時氣的差點暈了過去,咬牙切齒的帶著一眾親隨氣勢洶洶的往酒樓趕了過來。
翻身下馬,邵玉傑上下打量著無言和郝梓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邵玉傑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打傷我兒子?”
郝梓萌笑嘻嘻的說道:“我們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誰讓你兒子恃強凌弱,強搶民女呢?”
邵玉傑臉色一沉,“胡說!我兒豈會做出這種事情?分明是你們誣陷!”
眾目睽睽之下,焉能承認。
無言笑道:“是不是誣陷,你心裡應該最清楚不過吧”
邵玉傑看到無言和郝梓萌二人太過鎮定自若,便轉移話題,試探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為什麼來到我東平關?”
郝梓萌看出邵玉傑的疑慮,笑道:“我們只是來這裡做買賣的生意人而已,不值一哂”
郝梓萌越這麼說,邵玉傑心裡越沒底,一般人在這種場合下,都應該恨不得把自己認識不認識的後臺都要搬出來才是,而眼前這女子,連一點點搬出自己後臺的意思都欠奉。
什麼樣的人不需要後臺?
當然是自己就是最硬的人了!
想到此,邵玉傑有些左右為難。
怎麼辦?
躊躇不定的邵玉傑,突然想到了已經殘廢的兒子,心中不再猶豫,決定先試探一下眼前二人,再做決定。
心中計議一定,邵玉傑沉聲說道:“不管怎樣,你們傷我兒子是事實,此事絕不能就此罷休”
說罷,對那參將使了一個眼色,參將會意,大聲喊道:“弓箭手何在?”
隨著那參將的聲音落下,數百名手持強弓的弓箭手瞬間拉滿弓,箭矢對準了無言和郝梓萌。
這要是齊射過來,二人不得被紮成刺蝟啊!
那參將得意的笑道:“怎麼樣,你們是束手就擒呢?還是我來幫你們一下”
無言嗤笑一聲,並沒理會那參將,而是對邵玉傑說道:“其實我一直在等你的一個態度,而你的態度也將決定接下來我要怎麼對付你,既然你已經表明了你的態度,我也就知道了我該怎麼做了”
說完,環視了一圈張弓欲射的眾弓箭手,對郝梓萌說道:“看清楚周圍弓箭手的位置了嗎?要不你先把這些弓箭手解決了吧,不用下殺手,讓他們失去射擊的能力即可”
邵玉傑:“………………”
郝梓萌不確定的問道:“我自己嗎?”
無言點了點頭,道:“嗯,就你自己,姐姐你要相信自己,讓我看看你能多長時間解決掉這些弓箭手,去吧”
得到無言鼓勵和確定的答案,郝梓萌瞬間消失在原地。
其實郝梓萌早就躍躍欲試了,成為大宗師以後還沒有真正的戰鬥過呢,自己也很想試試自己的實力具體有多強。
如果是郝梓萌在大平原上被這三千多計程車兵圍住,會很危險!
前提是這些士兵齊心協力不怕死。
而在城中,有這麼多建築做依託,別說是三千多人,就算是人數再多一倍也拿大宗師沒有辦法,可以說在城市巷戰中一名大宗師足以抵得上千軍萬馬,這就是大宗師的強大之處。
雲真之所以在流雲渡身受重傷,一是流雲渡的地形是一馬平川的大平原,很容易被千軍萬馬圍住,而不得脫身,二是懷抱小郡主先靜,施展不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