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異常興奮,這一戰月如霜收穫的經驗實在是太多了,明顯感到實力增加了不少,對實戰也是有了一定的認識,再也不是零經驗的寶寶了。
人什麼時候最開心,就是感覺到了自己在進步的時候,顯然,月如霜很開心,郝梓萌那略帶虛假的崇拜神情更讓月如霜得意。
這一戰郝梓萌的收穫同樣很多,但比不了月如霜,畢竟月如霜是親身體驗。
那兩匹馬一開始很不溫順,叫囂狂躁,被無言泰山壓頂般的力量鎮壓後,又變得乖巧無比,無心走到倆馬匹中間,摸摸肚子,摸摸鬃毛,顯然很好奇,很開心。
不知兩匹馬是感受到了無心的善意,還是知道了惹誰也不能惹無心,竟然和無心蹭著臉親熱了起來。
無心更開心了!
好看的雙眼都笑成月牙形了。
見狀,郝梓萌也想上來摸摸。
那馬看到郝梓萌的靠近,響鼻一打,後腿抬起做出要踢人的樣子。
被威脅了!
另一匹馬本也想威脅靠近的月如霜,但是,好像意識到這個月如霜也是惹不起的主,對月如霜表現的很是溫順起來。
得!不僅是人看人下菜碟,馬也一樣!
郝梓萌差點鼻子都氣歪了。
老孃看著好欺負嗎?
氣不過,上前狠狠拍了一下馬的肚子,被拍的馬希律律的叫了起來,卻不敢怎麼樣。
倆馬都發現了!
誰都惹不起!
誰都惹不起就老實點吧!
那灰溜溜離開的四盜賊,倆人並坐一馬,約莫走了半小時抵達了一個部落,看部落的規模要比阿魯山部落大了很多。
黑山部落!
四人徑直走到部落中心處的主帳,掀簾走了進去,帳內正有一場酒宴在進行。
居中而坐的那人身材魁梧,一臉兇相,卻又顯得很是精幹,富有心機。
黑山部落首領!
阿明!
阿明看到走進帳內的四人,兇狠的表情露出點點笑容,道:“你們四個回來晚了,來來來,每人罰三碗!”
四人幹完了罰酒,默默坐到了空出來的座位上,沉默不語。
阿明奇怪道:“你們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很不痛快的樣子?是不是罰酒罰少了?”
兇眼閃爍著攝人心魄的狠芒。
眾人鬨笑,都表示得繼續罰酒,罰到高興為止。
四人本來不想說,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是不說看來是不行了。
那個刀疤男子看著阿明,唯唯諾諾道:“大首領,我等四人奉您之命前去送信,回來途中碰到了一男三女,我們兄弟四人看那三女頗有幾分姿色,本想擄來獻給首領,結果被其中一女子擊敗,馬也被奪走兩匹”
說完把頭低了下來,很是慚愧!
任誰打鬥輸給一女子都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何況四打一!
嘈雜的酒席突然安靜了下來,阿明詫異的盯著刀疤男子道:“你是說你們四個輸給了一女子?”
刀疤男子更慚愧了,低頭不語。
阿明微微一笑,什麼要把那三個女子擄來獻給自己,他是不信的,但是一女子能打敗四煞卻引起了阿明的興趣。
阿明道:“具體說來聽聽”
四煞中,禿頭男子見自家老大羞愧難當,便右手放胸前,對阿明一禮,說起了經過。
聽完禿頭男子的講述,阿明微一沉吟,道:“按你說,另兩個女子武藝應該稀鬆平常,那個青年男子看起來也有點本事,而你們四人是聯手,卻敗給那女子是嗎?”
禿頭男子點頭,表示事實確實如此。
阿明眼中兇光連閃,似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