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邵公子一邊說著,一邊掃視了一下週圍,早就發現了包間裡的米粒兒。
看到米粒兒,那邵公子不顧馬掌櫃的苦苦哀求,走到包廂門口,簾子一掀,就那麼大啦啦的走了進來,身後緊跟著那幾個把狗仗人勢演繹的淋漓盡致的家奴。
郝梓萌心中一嘆,默默為那個什麼邵公子默哀了幾秒鐘。
那邵公子先是掃視了一圈,當看到郝梓萌時眼睛一亮,頓時,臉上露出色眯眯的猥瑣表情,又看到郝梓萌面前那一塊金磚,也是一驚,不由得再次審視了郝梓萌上下。
郝梓萌看到那邵公子色眯眯的眼神不斷上下打量著自己去,心下惱怒,臉上卻露出燦爛迷人的微笑回敬著,那邵公子見郝梓萌笑魘如畫的看著自己,更加的心癢難耐,都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
等邵公子緩過來後,隨意的對六人抱拳一禮,語氣依舊囂張的說道:“諸位,打擾了,我是專門來找米粒兒的,與諸位無關”
六人皆是默然,郝仁正想站起身來要說點什麼場面話,那邵公子卻對米粒兒說道:“米姑娘,我之前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今日我就要得到你明確的答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說是考慮,語氣卻是不容拒絕。
這排場一看就是出身有權有勢的人家,頤指氣使,囂張跋扈慣了的公子哥。
米粒兒身子下意識的往後一縮,語氣卻是異常堅定的說道:“公子家世顯赫,又是人中龍鳳,能侍奉公子是每一個女子前世修來的福分,奈何小女子薄柳之姿,實難匹配公子人才,所以,還請公子放過小女子,小女子定當對公子感恩戴德,感激不盡”。
一番話說的席中六人暗暗喝彩,這米粒兒不簡單啊,雖說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花言巧語都顯得那麼的蒼白,但是此情此景,卻能說出這一番不卑不亢的話來,足見米粒兒這賣唱女的非凡。
郝梓萌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郝仁也是面露詫異!
那邵公子初聽米粒兒在誇自己,不禁欣喜得意,後又聽的米粒兒,終究是要拒絕自己,不禁感到很是沒面子。
這麼多人呢。
被拒絕太沒面子了。
難道本少爺不要面子的嗎!
越想越氣,越氣越怒,不禁惱羞成怒,惡向膽邊生。
“啪”
突然間那邵公子伸手扇了米粒兒一耳光,這一耳光打的太突然,正在心裡打壞主意的郝梓萌措手不及,來不及阻攔,無言倒是可以阻攔,但是無言沒動。
藉口。
無言需要藉口!
至於那郝家四人更是來不及反應。
捱了一耳光的米粒兒,身形踉蹌,郝梓萌這才反應過來,忙扶住了米粒兒,安民和安國霍然起身,臉帶怒色,郝賈也是起身欲護住米粒兒,卻見郝梓萌已經先一步抱住米粒兒,遂又坐下,卻難掩臉上的憤怒,郝仁卻實穩坐如泰山,似乎眼前一幕未曾看見一樣,無言也是靜坐未動,眼中卻閃過了一道森冷的寒芒。
那邵公子看到圓睜怒目,站起身的安民、安國兄弟,及表情憤怒的郝賈,囂張的說道:“這是我和米粒兒之間的事情,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免得引火上身”
馬掌櫃戰戰兢兢,走上前想要說些什麼,那邵公子卻對馬掌櫃說道:“你給我滾一邊去”
馬掌櫃腦袋一縮,又走了回去。
那邵公子看向被郝梓萌摟在懷裡的米粒兒,說道:“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本公子看上你,對你來說是何等的恩寵,但是,既然你不識抬舉,不吃敬酒,偏要吃罰酒,也就別怪我用強了,來人!把這臭娘們兒給我帶回府裡去”
得到命令的那幾個家奴頓時如幾條惡狗一般撲了過來,卻看到滿臉笑容的郝梓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