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其出頭”
只見米粒兒快步走到那邵公子面前,急聲說道:“邵公子請息怒,所有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願意做公子的小妾,求公子放過這幾位客人”,語氣雖帶惶恐,但卻很堅定。
郝梓萌一愣,她沒想到這米粒兒會挺身而出,心下頗為感動,而這時剛剛從極度震驚中緩過勁來,並組織好語言的邵公子卻獰聲說道:“放過他們?你說讓我放過他們?他們都得死,一個也不放過,而你這臭婊子還想做我的小妾,阿呸!我要把你抓回府中,等我玩夠了就把你賞給府裡的家奴,然後再把你這賤人賣到最下賤的妓院,我要讓讓你這賤人成為千人騎萬人夫的婊子,還有你!”
說著手指指向了郝梓萌。
郝仁下的腿都軟了,想站起來說一句話,賠禮道歉卻怎麼也站不起來,相比之下,郝賈卻鎮靜許多,正要起身說句話,看看能不能化解眼前這公子哥的滔天怒氣,爭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卻聽“啪”的一聲,又聽的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郝賈看在眼裡頓時心裡哀嚎,完了,徹底完了,這回徹底沒戲了。
只見那邵公子趴在地上,一隻手被郝梓萌按在地上,正是指向郝梓萌的那隻手,手背上面壓著一塊金燦燦的東西,看起來像金磚,卻已嚴重的變形,至於那手掌已經被砸的稀巴爛。
那邵公子還沒來得及撥出慘叫便已痛的暈厥過去。
而郝梓萌卻像是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拍拍手,拿起那塊嚴重變形的金磚,在那邵公子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拉著米粒兒,施施然回到座位上,米粒兒不敢入座,卻被郝梓萌硬生生的按下。
馬掌櫃早已嚇得六神無主,三魂七魄都不知飛到何處去了。
“噠噠噠噠噠”
那是馬掌櫃嚇的牙齒打哆嗦的聲音,無言看在眼裡很是不好意思,自己無所畏忌,卻連累了這生意人。
生意人最怕什麼?
最怕得罪官府,更何況是手掌重兵的守關總兵,這些年主大陸與東極州關係還算融洽,所以,東平關的守軍不多,但那也有好幾千人啊,滅一個小小的酒樓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無言語帶歉意的對馬掌櫃說道:“掌櫃的請放心,這是我們自己的事,一會不管是什麼人來,都是我們一力擔承,絕不會連累貴酒樓,這點還請掌櫃的放心,現在還請麻煩掌櫃的把這些人拖出去,免得打擾我們的酒興”
聽無言這麼一說,馬掌櫃還是很恐懼,卻也稍稍放下心來,當即叫來酒樓的小二,把暈過去的邵公子和那五個家奴抬了出去,又派人去叫了關內的跌打郎中,前來救治。
而那小二卻是偷偷的進入包間,小聲對六人說道:“今天客人們打的那位公子是守關總兵的獨子,諸位還是趁那總兵帶兵前來之前趕快離開吧,你們廢了那邵公子的一隻手,邵總兵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語氣甚是關心且擔憂。
郝仁郝賈頗為心動,卻聽無言笑著說道:“我們走了,你們酒樓怎麼辦?你們掌櫃的又怎麼辦?”
那小二頓時啞口無言,此時那馬掌櫃走了進來,對那小二說道:“你先下去”,那小二滿臉的擔憂之色,卻也無奈,只能退了出去。
此時的馬掌櫃顯然震驚了許多,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說道:“估計已經有人把訊息傳到邵總兵那裡去了,不知諸位有何打算?”
郝賈四人早已方寸大亂,哪還有什麼打算,郝梓萌卻只顧著吃喝,似乎並沒把那個什麼總兵放在心上,受到郝梓萌的影響,米粒兒似乎也不慌了,拿起筷子吃起郝梓萌給她夾的菜餚,見米粒兒也開始吃了起來,郝梓萌又給自己和米粒兒倒酒,示意米粒兒喝酒,自己卻仰脖一口乾了下去。
看到郝梓萌我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