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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小二前腳剛走,陳葉青後腳就拉這張臉對著趙煜嚷嚷:“你能別再非禮我家姑娘了嗎?她親爹都沒像你這樣親過,你這樣成天拿口水給她洗臉用的是個什麼勁兒?你不怕將來我家閨女的駙馬爺找你算賬,指著你鼻子罵是你奪走了我家豆芽菜的初吻啊?!”
趙煜這個人的腦子,跟一般人長的很是不一樣;剛才小二說了兩句話,陳葉青聽進心裡的是最後一句話,可趙煜聽進心裡的卻是第一句話。
‘夫人’?小二說他和王八是一對嗎?
想到這裡,趙煜的耳朵根開始泛紅,根本不在乎陳葉青那對瞪他的眼珠子,直接又抱著豆芽菜就是狠狠的一口;豆芽菜那個傻姑娘居然被非禮了還咯咯咯的直笑,甚至還大氣的將自己的小拳頭伸出來往趙煜的嘴裡塞,大有一副:怪蜀黍,你這麼喜歡豆芽菜,那你也嚐嚐豆芽菜的小拳頭吧!嘿這傻姑娘,麵皮長的像趙禮,可這腦子長的咋就像自己呢?!
陳葉青看著這一對傻子,如果不是肯定每天晚上抱著自己睡的人是趙禮,恐怕他都要懷疑趙煜這孫子也爬過自己的床;要不然豆芽菜怎麼跟他如此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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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陳葉青這略微有些怪異的小日子,杜離那邊也過的不太好。
自從小白貓成功的將夏鳳輕惹毛過之後,夏鳳輕只要一見到他,就跟三天沒喝血餓瘋了的跳蚤,瞅著小白貓就死巴巴的往上叮!
第一回合:
杜離在客棧的灶房裡拿著小扇子一下一下特別認真、特別仔細的給小藥爐扇著風,計算著這鍋藥需要多少時間出鍋是藥效發揮最大功效的時候,可偏偏正在這時,閒的沒事幹的七皇子晃悠著兩條大長腿出現了。
夏鳳輕是個冬天都扇扇子的主兒大夥兒都知道,就看外面還飄著鵝毛大雪,他卻手裡拿著金股摺扇顯擺著風流,一走進灶房中就盯上了蹲成一團,守著藥爐的小白貓。
“喂!儈子手!”
小白貓委屈:“殿下,小臣有名字的!”
夏鳳輕一挑眉:“怎麼?不樂意本殿下給你取的名字?”
“……”小白貓垂著頭,不敢說話。
夏鳳輕就是欺負他這副唯唯諾諾的小樣兒:“行了,本殿下餓了,給我下碗陽春麵!”說完這句話,夏鳳輕就從一旁扯過來一個凳子翹著二郎腿坐下接著扇扇子。
小白貓更委屈,他明明是個御醫,怎麼現在變成了廚子了?再說,那鍋藥就快好了,他要好生看著,要不然他守了兩個時辰的藥湯可是要白費了呀!
鼓了鼓勇氣,小白貓抽抽鼻子湊上前,小聲囁喏道:“殿下,小臣在看藥,不……”
“你不會做陽春麵嗎?”夏鳳輕像是聽不見小白貓嚇得發顫的聲音似的,下巴揚著冷睨著他。
杜離最害怕夏鳳輕凌厲的眼神了,嚇得又是一縮脖子,實話實說道:“小臣會!”
“會還不快做?你敢不聽話,就掐斷你的脖子!”夏鳳輕現在已經幼稚的能跟趙禮相媲美了。
礙於這位主子蛇精病的症狀,小白貓實在是不敢隨便再逆他的鱗了;忍了又忍後,終於騰挪著小小的步子湊到灶火間,又是點火又是燒水,折騰了好半天才將一碗香噴噴的陽春麵遞到夏鳳輕面前。
夏鳳輕還真是有點餓了,所以在他抄起筷子正準備吃碗裡的面時,忽然看見那麵湯中漂浮的小小綠綠的蔥花,頓時怒了:“你不知道本殿下不喜歡吃蔥嗎?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小白貓嚇壞了,‘撲騰’一聲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小臣不知道!小臣不知道啊……殿下別生氣,別掐小臣的脖子!”小白貓顯然是被嚇壞了,一邊求著情一邊落著大顆大顆的眼淚。
夏鳳輕本來的那點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