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片岡鐵心已經言明,他們與仙泉的比賽不會讓日暮杉上場,所以球隊上下,暫時最為清閒的選手莫過於是他,額,應該還要再加上一個人,御幸一也。 這次與仙泉的比賽,御幸一也他這個球隊的二號捕手,上場的可能性比作為三號捕手的宮內啟介還要低。 很明顯的,除了日暮杉跟御幸一也他們兩人,一軍裡的其他人都在為不久後和仙泉的比賽做著特訓。 在一軍選手們正做著特訓的球場隔壁的御幸一也,看著隔壁球場內熱火朝天的大家,心裡面尤為鬱悶。 日暮他這傢伙下場比賽不會上場所以不用跟著其他人一起參加特訓就算了,為什麼監督也不讓他參與? 想到這裡,就感到悲憤無比的御幸一也,看著此刻身下正在自己幫忙下,做著身體舒展運動的傢伙,不禁在心中悲嘆——真是蒼天有輪迴,平時的他總是想方設法要翹掉訓練,現在的他是想參與訓練都沒那個資格。 這會心中感到更加鬱悶了的御幸一也,對於間接造成自己由此待遇的傢伙,手下按壓的力氣就更加不收斂了。 然而,身下的人連一個抽氣息都沒有給他一個。 這直接將御幸一也內心的最後一份‘堅強’打碎。 “不按了,不按了。”御幸一也嚷嚷著就直接不幹了。 坐在一邊的地上,看著身體展現出柔軟度絲毫不弱於專業舞者的好友,憤憤怒道,“明明你這傢伙像這種舒展身體的動作,自己一個人都可以搞定,為什麼監督要把我叫過來幫忙?” 上半身完全伏地的日暮杉,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坐了起來。 面對自家好友的指責,不緊不慢地回答道,“這個不是你自己要過來的嗎?” 說到這個,御幸一也就更是有種吐血的感覺。 他不過是看監督神神秘秘地把日暮他這傢伙叫到一邊,而這傢伙又是球隊真真意義上的王牌投手,他當然會理所當然地認為,監督是有為他這個投手製定單獨的訓練計劃。 他這個向來富有上進心的捕手不過就是想要‘偷跑’與克里斯學長的前面罷了,誰知道,會被監督給‘發配’到這裡,專門盯著日暮這傢伙,在與稻城的比賽之前,除了每日的球感保持基礎訓練外,不準做額外的練習。 以至於一軍裡的其他人都在為不久後與仙泉的比賽進行著特訓,他們兩個閒得只能待在一邊做做有關於舒展身體柔韌性的動作。 “可是人家好不甘心啊!人家一二三四五場比賽沒有上場接過球了……” 看著御幸一也捶地在那裡嗷嗷大哭的樣子,日暮杉只覺得幸好他們兩人是呆在一個沒有人注意的角落裡,否則真的是太丟臉了。 在這一刻,日暮杉他其實是有心想要問問對方,這個地區預選賽到現在總共好像也就打了那麼幾場比賽,一二三四五場比賽沒上場?怎麼不乾脆直接說從地區預選賽開幕到現在就沒有上場的機會。 只是想到,以御幸這傢伙的性格,這時候自己若真的在這裡跟他一本正經地較真的話,最後煩的人就只會是自己,所以最後日暮杉還是保持了沉默。 御幸一也並不喜歡唱獨角戲,所以看到好友根本就不搭理他這茬後,很快也就因為感到沒勁閉上了嘴巴。 雙手交叉攬著後腦勺,躺在地上,為人也顯得正經起來了。 “日暮,你說,我是不是差克里斯學長很多,所以監督他才在這些越來越後面的比賽裡,就只讓克里斯學長上場。” 御幸一也說到這裡心裡面又變得不甘心起來,當即便很不甘心地在地裡滾呀滾的。 看著御幸這傢伙這刻這顯得極為幼稚的行為,日暮杉再一次感到頭痛。 為什麼這傢伙總是會在他面前做出這麼白痴的行為來呢? 每一次都好像要打人呀! 日暮杉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有些嫌棄地用腳輕踢了踢還在那裡滾著的御幸一也。 “御幸同學,再一次警告你,請你不要總覺得我的智商很低,所以在那裡做出故意降智的行為來,你這是在考驗我的智商呢?還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日暮,你欺負人,欺負人,嚶嚶——” 看著又‘演’上來的御幸一也,日暮杉是想直接抬腿就走的。 然而